“可是……”
“我知道,最近唐槐跟lkwok是走近了一些,可是,lkwok是唐槐的舅舅,舅舅疼惜外甥女,跟外甥女一起上學放學有啥不對?”
除了各領導,柳校長,李江明,張詩書他們聽了景煊的話,都震了一下。
柳校長詫異地看著唐槐和lkwok:“他們是舅甥關系?”
“不然呢?”景煊譏誚一笑,冷眸掃過張詩書和李如意:“有些人思想過于骯臟,才會把舅甥的關系想成情侶,還傳唐槐懷上了她舅舅的孩子,呵呵……”
景煊起身,冷眸看向各位領導,語氣淡然,周身卻散發著讓人不敢抗拒的震懾力:“今天的考察結果,讓我非常失望,暨楠校風也不過如此,同學們思想骯臟,愛捕風捉影。尤其是老師的作風,真要整頓整頓。李江明和張詩書等人計劃著要陷害唐槐和lkwok,陷害不成,反誣蔑他們。他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交給警方處置吧,為了預防有人利用后臺與關系減輕自己的罪行,我軍方也協助警方的。各領導回去就安心地寫今日的考察報道往上交上去即可,一定要如意寫,不準有半點偽假。”
軍方會插手李江明陷害唐槐和lkwok的事,看來景煊真的很生氣了。
即使像張詩書和李江明這樣的人,背后有靠山,也休想走后背,不用被判刑。
或許景煊還會有背后參李江明一本,說他強、、、奸女學生,這樣,李江明十年都要在監獄里過了。
“景少,我……我沒有……我沒有陷害唐槐……”李如意不想剛成年,就進監獄,她又沒犯什么錯,她只是傳話而已,傳個話都要坐牢,這是什么世道?
景煊冷冷地看著李如意:”你有沒有陷害唐槐,一切留到警察來了再說吧。“
景煊不給他們任何人半點退路,冷眸掃過李江明和張詩書:“求饒在我面前是沒用的!”
景煊在校長室,當著這么多領導的面,打了當地警局的電話。
領導們知道景煊護短,李江明想陷害他女,確實不對。
其實這事,可以私下解決,可景煊報警,由此能夠看出來,他有多重視唐槐,而且還警告他們,不要亂說話!
看著景煊打了電話報警,李如意嚇得雙腿都發抖了。
她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然后用膝蓋行走來到lkwok面前,抓著他的褲腿,哭著求饒:“老師老師,我錯了,你幫我在景少面前說說,我沒有陷害唐槐,我不能坐牢……老師你一定要救我……”
lkwok狹長深邃的眸,透著一絲冷光,看著李如意的眼睛,聲音輕輕淺淺的說:“警察是公正的,他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他們調查你是無罪的,絕對不會讓你去坐牢。”
李如意搖頭,她不相信lkwok的話,景煊都開口了,警察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她真的,有參與陷害唐槐,她犯了知情不報的罪。
“不會的……他們一定要我坐牢的,老師,你一定要救我,我要是坐牢了,學校一定會開除我的,你剛才說了,如果我把事實說出來,一定不會開除我的……老師求求你,我要開除我………”
lkwok看著她的眼睛,聲音依然是輕輕淺淺的:“如果你是自愿的,你就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你們陷害唐槐與我,這就是一種錯。”
李如意看著lkwok的眼睛,他的眼睛,透著一股很奇怪的光芒。
看到這種光芒,李如意愣了一下,然后大聲哭,哭的死去活來:“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自愿的!是他們逼我的!”
她的話,就像一個一個地雷,扔進了李江明的心臟里,把他炸得心口一砰一砰的緊痛。
他拽了拽拳頭,緊抿著雙唇,臉上的肌肉很是緊繃地看著李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