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突然把門關上,她氣呼呼走到景煊身邊,捏住他的耳朵就往上揪,像個兇巴巴的母親在教訓著自已不聽話的兒子:“舍得回來了?怎么不再玩個三年五年再回來?真奇怪,都三年了,你還記得我?”
“老婆別這么兇。”景煊拿開唐槐的手,椅子往后一推,有了空間后,他把唐槐往懷里一扯,唐槐跌進他懷里,他雙手如鉗子緊緊抱住她,佯裝不悅地問:“三年時間,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唐槐哼了一聲,生氣地道:“是!不記得了!你是誰啊?”
景煊的雙手按在她腰上,聽了她的話,五指用力,大有要捏她的沖動:“真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頭頂,傳來男人冷冷的笑聲:“我要不要做點什么,讓你記起我?”
“你隨便!”他愛做什么就做什么。
嘴里說著氣話,可是她的雙手,很沒出息地圈住了他的腰……
她把臉埋進他結實的胸膛里,聞著熟悉的味道,聲音哽咽:“混蛋!”
景煊捏了捏她的腰,低下頭,臉埋在她肩窩上,她衣服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跟消毒水混合在一起,竟然是這么好聞。
景煊抱著她,柔聲道:“是,我混蛋,讓老婆辛苦了。”
“剛回來嗎?”
“嗯,一到k市,就直奔醫院找你了,太想你了。”
“你侄子都會打醬油了,你要是再不回來,他媳婦都娶了。”
“真是委屈你了,看著侄子一天一天長大,自已卻要等著我回來。”
“知道就好。”
“三年不見,我老婆變得更迷人了,發育不錯。”
她躺在他懷里,那柔軟的觸感,他感受得清清晰晰。
他把她公主抱抱起來,唐槐詫異地看著他:“干嘛?”
“我的水蜜桃終于成熟,我要摘來吃了。”男人目光灼熱。
唐槐臉一下子就紅透了,“這里是辦公室!不能在辦公室做!”
雖然醫院天天消毒,但今天也有很多病人進了辦公室來的,唐槐有點潔癖,肯定不可能在辦公室跟景煊發生關系的。
景煊打趣:“不能在辦公室做什么?”
“做那事啊?”
“原來,你一直等著我回來跟你做?”
“你再不回來,我找別人做去!”唐槐氣他。
景煊挑眉:“你敢?”
唐槐挑釁:“我敢不敢,你可以試試四年五年不回來。”
景煊臉色微沉:“軍隊的事,唐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唐槐別開臉不理他。
景煊柔聲道:“我們回家。”
“放我下來,你這樣抱著我出去,我明天怎樣面對所有同事?我是主任,要在我下屬面前,立下威嚴的!”唐槐掙扎著要下來。
景煊不勉強他,把她放下來后,他摟住著她的肩膀,笑道:“這樣總行吧?”
景煊打開辦公室的門,景敏和王春蘭,陳娟都在外面。
見到他,景敏眼睛一亮:“大哥!”
景煊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摸摸景敏的頭:“大哥和大嫂要回家了,她的活,你幫著點。”
景敏笑道:“大哥大嫂放心回家吧。”
說完,她對景煊眨了眨眼:“大哥,要加油哦!亦君都四歲了,你再不加油,外面的人真要說你不行了。”
景老太現在就不停嘮叨了,唐槐干嘛還不生?
“你大哥行得很,而且還很勇猛。”
王春蘭和陳娟拍馬屁地說:“景少,我們相信你!”
王春蘭對唐槐擠眉眼:“主任,好好享受啊。”
陳娟也不放過打趣唐槐的機會:“太久不做,會很上癮的,主任,你要收斂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