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抬頭幽幽地看著景煊:“對方要是一直不出現呢?”
景煊噗嗤一笑,用指腹,輕劃一下她的唇。
突然一陣酥麻的癢襲來,讓唐槐的身子,狠狠地打了一個顫栗。
她趕緊把脖子往后仰,躲開他的魔爪子,瞪他:“不要動手!”
景煊肆意的笑:“不動手,難道……動它?”
男人低頭,朝他那里望去。
唐槐的目光,也不受控制地朝他這里看來。
唐槐臉一熱,說不害羞,那是假的。
她捂著雙眼,揚聲道:“趕緊穿衣服!”
景煊低低一笑,笑聲如沐春風,低沉悅耳。
可是他現在沒有穿衣服啊,倒三角黃金比例的身材,暴露在眼前,唐槐怕看了流鼻血。
他拿開她的手,笑道:“捂什么眼睛?做也做了,看也看了。”
“就算這樣,我也害羞啊。”唐槐嗔道。
“你看它,還很有興趣呢。”
“不能做了!”她是不會幫他解決的,她嘟著嘴控訴:“痛!”
景煊一聽,蹙眉:“很痛?”
唐槐抬頭瞪他:“不然呢?”
不是很痛的話,她會這么抗拒他嗎?
“剛才洗澡時,為什么不說?”景煊寵溺地捏了她粉嫩粉嫩的臉蛋。
“我去醫院拿藥膏涂就行了。”
“去醫院涂藥膏?你打算找誰幫你涂?”
“自已涂啊,這種事還找誰?”
“我幫你涂。”
“不用了,我自已來就可以了。”
景煊不理她,從床頭柜抽開一個抽屜,然后從里面拿出一支藥膏。
這兩天唐槐都沒有打開這個抽屜看,她沒發現這里放著一只藥膏。
唐槐看著男人手中的藥膏,詫異地問:“啥時候放在這的?會不會過期了?”
景煊長臂一伸,素手在她鼻尖一點,“瞎想什么呢?我前天晚上放在這的。”
“你皮膚好好的,買支藥膏做什么?”
“你看。”
唐槐接過藥膏,上面全是英文。
“m國生產的。”那個國家,思想比較開放,性、、生活也很開放,藥店專門有賣這種事后藥膏的。
他在任務完成,可以歸來前一天,在一家藥店看到,就買了。
他知道自已的勇猛,而且這么多年沒見面,肯定會做得很激烈的,于是就準備好藥膏了。
這種藥膏,在華夏也開始銷售了……
唐槐面紅耳赤:“你連藥膏都提前準備好了?”
說完,唐槐低聲嘀咕:“豈不是在回來的路上,就想著這檔子事了。”
“不,在沒回來前,就想著了,你滿二十歲時,我就開始想了。”
“精蟲。”唐槐擰開藥膏道。
景煊拿過來,“我幫你涂我。”
“我自已來就行了。”
“你自已能看清楚傷口在哪,傷得有多深?”
唐槐震驚地看著他:“難道你還想找傷口?”
“不找到傷口怎么涂?”景煊說得很理所當然。
“手指一抹,就往里涂!”找個屁傷口!
張開腿,讓他湊上頭過來找傷口,多羞啊!
但最后,唐槐還是拗不過景煊……
上了藥,唐槐感到一股清涼從那里蔓開,疼痛感漸失。
“穿上衣服,去吃早飯。”景煊把藥膏放回抽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