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怎么可以把他們忘記呢?
這樣的話,他一點都不喜歡大伯了。
谷佳佳也困惑,她摸了摸亦君的頭,安慰:“還沒確定呢,你大伯剛醒過來,等他靜養幾天再看。”
亦君撇了撇嘴:“好吧。”
然后他天真又期待地看向唐槐:“大伯娘,你是醫生,一定會把大伯治好的,是嗎?”
唐槐臉上掛著微笑,其實心,卻掛著幾十斤重的石頭,被拉扯的往下沉,很不是滋味:“是的,我會治好他的。”
說完,唐槐望向谷佳佳,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就算景煊哥失憶,也不會像阿柯的好友那樣渾渾噩噩生活的,你們都不用替他擔心。”
孔文武嘆了一口氣:“我們是為你擔心啊。”
景煊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他們都不會擔心。
他們擔心的,是唐槐,怕景煊失憶了,忘了唐槐。
這樣,景煊對唐槐就是完全陌生的,讓他再次愛上唐槐,唐槐得做出多大的努力啊?
唐槐笑了笑:“你們不用擔心我,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
“阿姐,那個……”
夜子指了指病房門口:“她真的是……我們的……姐妹?”
“她跟你是雙胞胎姐妹這個錯不了,回頭我會調查清楚,她一個鄉村女娃娃,怎么會到m國生活,還跟那里的總統夫人認識。”唐槐道。
“總統夫人是職位很高的人嗎?大伯要拼了命救她。”亦君對于這個,很是不解。
“m國的總統,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樣。當然,也像我們國家的主席一樣,是最高領袖者。”谷佳佳給亦君解釋。
“那為什么要叫總統呢?”
“資本主義國家都稱總統,社會主義國家才叫主席。”
亦君表示不懂,但他也沒有多問。
“我去找楊醫生了。”唐槐道。
“阿姐,我陪你去。”唐麗跟著唐槐。
大概走了十米這樣,楊醫生就從樓梯出來了。
楊醫生見到唐槐后,不由加快了步伐。
“楊醫生,景煊醒了。”唐槐道。
楊醫生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對唐槐說了吉利的話:“醒來就好,人醒過來了,就脫離生命危險了,是好事!首長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首長那面相,看去也是有大福的人。
“他失憶了!”唐麗急道。
楊醫生一聽,腳步一頓。
他扭過頭,微微戚眉,詫異地看著唐麗:“啥?”
失憶?
唐麗:“姐夫不記得我們了,連阿姐都不記得了!”
楊醫生看向唐槐:“真的?”
唐槐笑了笑:“剛醒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沒緩過神。”
“我馬上帶他去做全身檢查!”楊醫生道。
“有勞楊醫生了。”唐槐客氣地道。
唐槐這么客氣,楊醫生受寵若驚:“首長夫人千萬別這么說!”
金璨璨一出來,就聽到楊醫生稱唐槐“首長夫人”,她微微皺眉,眉目間籠罩著幾分復雜。
見她出來了,谷佳佳和孔文武,夜子的目光,都不由投放在她身上。
這個女人,真的越看越像夜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