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景煊!”
“為什么?”
“我們不熟!”
金璨璨苦笑了一下:“你現在跟任何人都不熟。”
唐槐還叫他景煊哥呢。
“滾出去!”景煊盡得很不耐煩了。
金璨璨看在他是病號的份上,沒跟她計較。
她把粥放下:“粥我就放在這里了,你餓了就吃。”
走出病房后,金璨璨來到楊軍醫辦公室,借他電話,撥打了京都的電話。
不知道是線路不好,還是怎樣,她撥了很多次,電話才被接通。
聽到對方“喂”的聲音后,金璨璨問:“請問葉全寧在嗎?”
“請稍等。”
金璨璨等了沒一會兒,電話那頭,換了另一聲音。
是很不標準的華夏話。
金璨璨聽到這聲音,就知道,對方是自已要找的人。
她用m國話對對方說:“我要留在這里一段時間,你回去跟夫人說。”
對方聽了她的聲音,同樣用m國話回她:“我已經把芯片交到那位手里了,你也安然無恙了,為什么還要留在那里?”
“要處理一些私事。”
“什么私事?”
“你忘了我是三年前,被跟隨總統到安縣與主席見面的夫人從街上帶到m國去的嗎?”
“所以呢?”
“我在這邊……遇見我的親人了。”
“這么巧?”
“天意弄人唄。”
“你是要跟他們相認嗎?”
“不相認,也要處理一些應該處理的私事吧?”
“好吧,回去后,我會跟夫人說的。”
掛了電話后,金璨璨從楊軍醫的科室出來。
她若有所思了半晌,然后笑了。
不管怎樣,她都要爭一爭!
唐槐走出了軍醫院。
谷佳佳抱著亦君追上了她:“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等等我?我抱著亦君呢,跑不快。”
唐槐站在軍醫院門口,只深了一口氣:“回k市吧。”
谷佳佳驚訝:“回k市?景少都沒記憶了,你這樣回去,那他不全都由金璨璨照顧了嗎?”
“我留在這里,也是金璨璨在照顧著他!”
有嗎?
谷佳佳眨了眨眼,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景少啊。
谷佳佳走到唐槐面前,試探地看著她:“吃醋了?”
谷佳佳從來都沒見唐槐吃過景煊的醋的,只見景煊吃她的醋。
唐槐白她一眼:“他有什么醋可給我吃的?他現在,就一個傻子!”
“大伯不傻,他很聰明的。”亦君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
唐槐反駁他:“那是以前!”
“現在也不傻啊。”亦君眨巴著眼睛,大伯明明不傻,大伯娘為什么要說他傻?
“不傻,他能夠喜歡別的女人?”谷佳佳也覺得景煊傻了,還傻得很離譜。
“是那個女人喜歡大伯,不關大伯的事。”亦君想為景煊說話。
突然,谷佳佳和唐槐都一致盯著他。
亦君疑惑不解地看著她們,他、他有說錯什么了嗎?
“男人的本性!”唐槐和谷佳佳異口同聲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