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一臉迷茫,他讓她陪他聊天而已,她怎么罵人了?
這個真是他的媳婦嗎?
他怎么娶一個,這么兇巴巴的女人?
唉,自已娶的女人,哭著也要過下去。
“坐下來。”景煊冷冷地開口。
“我現在終于明白,這世上為什么會有潑婦和怨婦了。”都是被男人逼的。
“坐下來,不要再讓我說一遍。”
“景煊哥,慢慢吃。”唐槐才不會乖乖聽他話呢。
一會兒,讓她不要在他吃飯的時候嘰嘰喳喳。
一會兒,又讓她坐下來陪他聊天。
他現在跟以前的景煊,判若兩人。
連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她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唐槐不顧景煊陰沉難看的臉色,直接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真不聽話!
景煊陰鷙地看著她:“你不聽我的話?!”
走到病口的唐槐突然轉過身來,對他燦爛一笑。
還對他揮了揮手:“吃飽了,下床走一走,活動活動對身體好。”
然后,利索地關上門,腳步輕快地朝gerry的病房走去。
gerry的病房里,gerry正和亦君在玩著撲克。
一大一小,盤腿而坐,在床上玩得不亦樂乎。
這一局,亦君贏了,他開心地捶著旁邊的枕頭,笑得很開心。
gerry一臉不爽,這華夏的撲克怎么這么難玩?
連一個小孩都贏不了,真心寒。
“叩叩……”
唐槐輕輕敲了一下門。
兩人的目光看過來,亦君笑道:“大伯娘。”
gerry只是看了一眼唐槐,然后洗牌去了。
唐槐走進來,笑問:“誰給你們的牌玩啊?”
亦君稚嫩地道:“向隔壁一位軍爺爺要的。”
“亦君也會玩牌啊?”唐槐笑問,她怎么不知道。
“媽媽在劇組沒戲拍時,就跟劇組的人打牌,我坐在旁邊看著看著就會了。”
亦君道,然后笑瞇瞇地看著gerry:“叔叔打不過我。”
gerry愛面子地說了句:“我不經常玩!”
“你們繼續。”唐槐道,然后很客氣地走到椅子前坐下。
她饒有興味地看著gerry,不是忘記所有事了嗎?
以前有沒有經常玩牌,他知道?
gerry發牌了,亦君兩只小手按著發過來的牌,扭頭看著唐槐:“大伯娘,你找媽媽嗎?媽媽去給我們買吃的了。”
“我就無聊,到處竄竄,你們玩,不用管我。”
發好牌后,gerry和亦君又開始玩了起來。
唐槐坐在那里,暗暗地打量著gerry。
發牌,打牌,投足舉手間,都帶著一股宛如天神的尊貴氣質。
琥珀色的雙眸,很是迷人。眼尾輕輕上揚,給他添了幾分魅惑。
深邃的輪廓,精致的臉龐,如同藝術家最完美的杰作。
身上那股油然而生的尊貴,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培養出來的。
還有與生俱來的侵略氣息,也不是一年半年就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