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佳佳微微皺眉,不放心地看著亦君。
死她不怕,她是放不下亦君,舍不得亦君。
她相信,她死了,唐槐會很好地撫養亦君的。
可是她是母親,有哪個母親,舍得這樣跟孩子分離的?
亦君眼眶發熱,眼里蓄滿著淚水,楚楚動人地看著谷佳佳。
“亦君別哭。”谷佳佳哽咽著。
她多想抱抱亦君,可是不能……
“媽媽……”亦君聲音帶著濃濃的哭音。
唐槐不忍心看到這種,虐人心肺的畫面。
她深深地看著谷佳佳:“我去查兇手了,你好好待在這里,不要怕,不要慌,警察審你時,把知道的都跟她說,我相信你只是當時跟藍有安發生了沖突,過后對她毛感覺都沒有了,怎么會去殺她。”
谷佳佳點頭:“我等你好消息。”
唐槐起身,對景煊道:“景煊哥,我們加去吧。”
然后看向gerry:“亦君想陪著媽媽,你們想留在這就留吧,探監時間過了,再走。”
gerry牽著亦君的手起身,他看著谷佳佳:“留在這里也沒用,還不如出去,幫忙查兇手。”
谷佳佳很感謝gerry在這個時候,也能夠伸出緩手救她,可他失憶了,對事情都是處于懵懂狀態中,他怎樣查兇手?
從監獄離開,唐槐直接回到大城街,到谷佳佳的家,帶蝎子直奔法醫部。
她和景煊,只能進到法醫部大廳,其它的地方,他們無法靠近。
藍有安的死狀,法醫部是保密的。
但這并不能夠阻止唐槐想調查藍有安的死狀。
她讓蝎子,在無人看到的角落里,進了停放藍有安尸體的房間。
很快,蝎子回來了,帶給她的消息是:
藍有安是鐮刀扎進心臟而死的,一刀致命。
能夠一刀致命,刀法成熟,還讓死者,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對方應該是慣犯。
從來都沒有殺過人的,不可能如此淡定,大膽,不慌不張,能一刀致使的。
“死者身上有除了她的味道,還有別的味道嗎?”唐槐回到車上后,捧著蝎子在手里,有點著急地問。
“我仔細聞了,全是血腥味。法醫部的人,把死者身上的血跡擦干凈了。”
唐槐皺眉:“這么說,死者身上沒有一點可疑的味道?”
“死者身上沒有其它味道,兇器有。”景煊意有所指地提醒唐槐。
唐槐一聽,眼睛一亮,然后期待地看著蝎子:“你近到兇器了?”
蝎子:“近了,還把兇器的味道,都記在心里了。”
“這么說,只要兇手在你十米內出現,你都能認出他?”
“是的主人,問題時,兇手會這么傻,主動送上門來給你抓嗎?”
只要有可疑的味道讓蝎子記下,唐槐就放心多了。
唐槐對景煊道:“景煊哥,你開車吧。”
末了,她又來一句:“你還記得,車是怎么開的嗎?”
景煊:“不記得了。你跟我講一遍吧。”
唐槐跟景煊講了剎車油門的事,她還想講多一點的。
景煊卻說:“我會了。”
唐槐坐到副駕駛去:“我們去一趟觀音山。”
一路上,唐槐都在腦海里想著,誰最有可能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