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實際行動,去找出兇手。
她啟動車子,往大城街的方向開去。
——
“阿殿,現在滿城都知道那個谷佳佳在觀音山殺人,你卻說相信她是清白的?”
飯吃得好好的,張夫人聽了張軍殿的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把筷子啪一聲放在餐桌上,很不開心地看著張軍殿。
“阿媽,佳佳是軍人的妻子,她還生了景華哥的兒子,我相信她是好人!”
“軍人的妻子又怎樣?難道軍人的妻子都是好人?那個唐槐,她不同樣是軍人的妻子,她是好人嗎?她雖然沒有拿刀直接殺人,可她間接殺了不少人!”張夫人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讓她害怕的事,她緊張地看著張軍殿:“阿殿,你怎么突然幫殺人犯說話?是不是唐槐讓你這么做的?”
張錦濤新官三任三把火中,他剛回來當副市長,就發現這么大的事情,他要是袖手旁觀,不去管,這么多眼睛看著,他還有在官場上混?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谷佳佳是殺人兇手,市長都下達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探監,張軍殿回來,要求他,允許谷佳佳的親朋好友探監,張錦濤胸口馬上生了一股怒氣,再聽到張夫人的話后,他更是怒上加怒,‘拍’的一聲,握著筷子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筷子都快被他拍成兩截。
張軍殿和張夫人聽到動靜,都雙雙看向他,張夫人還被他的怒氣沖沖嚇了一跳,在腦海里回想著,自已剛才是不是說錯了什么。可是看到張軍殿一副嚴父的樣子,瞪著張軍殿,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甚至心里還沾沾自喜,張錦濤難得一次站在她這邊。
“阿殿,你要看清楚狀況!現在不是我一句話就能夠允許讓人探監的,我只是一個副市長,我上頭還有一個市長呢!更何況,中央都在關注這件事了,你有多大的本事敢去違抗旨意?你這是讓我跟法律,政府作對!”
張夫人煽風點火:“就是!谷佳佳跟我們有啥關系,我們為什么要冒著這么大的險幫她?弄不好,你阿爸連副市長都當不了!”
張錦濤最在乎的就是名利和面子了,他要是當不了副市長,他以后在官場、軍隊都沒臉見人!
張錦濤橫著臉,對張軍殿說:“不要跟我說谷佳佳任何事,我自已會去關注!如果是唐槐讓你這么做的,你回去告訴她,讓她不要把手伸這么長,伸到我們家來了!”
說完,張錦濤若有所思:“這個唐槐真夠臉皮厚的,把我家女兒害得這么慘,現在還有臉來求我幫忙。”
“阿爸,唐槐沒有求你幫忙,是我不相信景華哥的妻子會殺人!”張軍殿強調。
“你不相信就在心里不相信就好了,你能幫上什么忙?谷佳佳出事,還有景家呢,他們都不急,你急啥?難不成,你喜歡她了?”張夫人盯著張軍殿問。
張軍殿一聽,很無語:“我沒有喜歡她,阿媽你不要亂猜!”
“你不是喜歡她,就是喜歡唐槐!”
“阿爸!”
“什么?你喜歡唐槐?阿殿你瘋了?!”張夫人一聽,激動起來了。
張軍殿緊抿著唇,眸光幽深地看著張錦濤和張夫人。
張夫人氣急敗壞,她追問張軍殿:“阿殿,跟阿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唐槐?”
這些年來,一直不敢處對象,是不是因為唐槐?
張軍殿看看張錦濤,又看看張夫人,然后垂下眸:“沒有!”
‘沒有’兩個字,他咬得很重,像在壓抑什么,又像在向他們強調著。
他不是沒勇氣承認,而是怕承認了,對唐槐帶來無盡的麻煩。
其它麻煩不說,張夫人肯定會去找唐槐理論的,或者散布唐槐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張錦濤看著張軍殿:“沒有最好!”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回到k市,第一時間就去找唐槐了。
而且開回家的那輛車,還是唐槐的!
如果他不心虛的話,為什么要騙他們,說車是他同學的?
晚宴也沒見他帶那個所謂借車給他的同學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