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他?”唐槐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殺了他?”
景煊沒有回答是或不是,他只說:“餓了吧,去吃點東西吧。”
唐槐怪異地看著景煊,發現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竟然還能這么淡定?
如果發現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肯定做不到如此淡定。
“你不查一查,對方的嚴厲?”唐槐問。
景煊性感的唇勾了勾:“不急一時。”
“不急一時?要是對方把整個溫泉都毀了,甚至在里面殺人,你信不信,警方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唐槐在見到男人時,產生的不好的預感,讓她心里發悚。
“放心吧。”景煊直接越過駕駛座上。
“我不放心。”唐槐皺眉:“金璨璨叫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讓我知道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她也不會這么愚蠢吧?她應該想到,真的你,在我身邊。”
“我本來買了去省都的車票了。”
唐槐一聽,想了想,突然恍然:“金璨璨知道你的行蹤?然后制造誤會,破壞我們的感情?”
“她這個計劃,不是成功了嗎?如果我今天不來這里,直接去了省都,你看到里面的一幕,是不是等我回來后,又向我發脾氣?”
“這次不會!”唐槐肯定地說:“那個男人身上,光滑得一點傷疤都沒有,你身上哪里有什么傷疤,我是知道的。”
景煊聽了,冷哼一聲。
他們在一家餐廳,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后,就回大城街了。
唐槐覺察到,景煊對自已的態度……
他好像不開心。
唐槐知道,他是氣她不相信他。
他們上樓,唐槐殷勤地拉著他的手:“景煊哥……”
“面壁思過吧。”景煊拿開她的手。
“啊?”唐槐詭異地抬頭:“面壁思過?”
景煊把她推到墻壁前:“我說可以了,你才可以到沙發上坐。”
“真的要面壁思過?”
景煊俊臉幽冷:“你覺得我像開玩笑?”
唐槐垂頭,如果能夠讓他不生氣,面壁思過就面壁思過吧。
她還可以利用這檔子時間,好好想一想金璨璨跟那個男人的事。
蝎子這么注意,小心翼翼的,那個男人都能發現它,還有他倏地朝她看來時,那眼神,很恐怖。
唐槐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金璨璨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那個男人,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姐。”唐麗端著一個小蛋糕走到唐槐身邊。
見唐槐用額頭在抵著頭,唐麗好奇:“阿姐,你怎么了?”
“想事情。”
“我見到你跟姐夫上來了,姐夫呢?”
“在房里。”
“你們都不吃飯?”
“晚點再去吃。”路上顛簸,唐槐沒胃口。
“我見你們都不吃飯,剛做了個小蛋糕給你們送上來了。”
唐槐抬頭,看著唐麗:“送班花上火車了?”
唐麗笑:“嗯,早就到縣城了,她向我借了一百塊,她讓我誰都不說,我只跟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