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樹民,谷峰,馬家等人,都在為谷佳佳的事忙著。
希望能在谷佳佳執行槍決前,能找出兇手。
唐槐再難過,也要來醫院上班。
她知道,谷佳佳不是兇手,老天爺肯定會睜眼看著的,景華在天之靈,也會保佑佳佳母子倆的……
看完今天的病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
辦公室的人都走完了,只剩唐槐一個人,怔怔地坐在椅子上。
金璨璨推門進來,看到她這樣,金璨璨一笑:“好朋友馬上就要死了,你還有空閑時間在這里發呆?”
聽到金璨璨的聲音,唐槐猛地抬眸,咬牙切齒:“你來這里做什么?”
金璨璨大大方方在唐槐面前坐下,得意洋洋地看著唐槐:“那天回去,有跟景煊吵架嗎?”
“恐怕讓你失望了,我們不僅不吵架,還恩愛無比!”
金璨璨才不信呢,她挑眉:“你看到我跟她親熱,你不吃醋?”
“金璨璨,來找我,就是想來kjfahfkdhkk的?”
“我是來看你有多落魄的,男人出軌,姐妹快死,你應該很傷心難過才是,看你這樣子,卻一點都不難過。嘖嘖……”
“不想我叫保安的話,你馬上滾!”唐槐目光清冽地看著金璨璨。
金璨璨玩弄著她又長又干凈的指甲,笑得很嫵媚:“那天,你為什么不去觀音山呢?你要是去觀音山,現在的兇手,肯定就不是谷佳佳了。”
唐槐一聽,目光一沉,死死地盯著金璨璨:“你什么意思?”
金璨璨擺了擺手,一臉裝傻:“啊?我剛才說了什么?”
唐槐一聽,“啪”的一聲,手掌用力拍著桌面,然后起身,氣沖沖走到金璨璨身邊,倏地揪住她領口,她彎著身,讓自已的臉靠近金璨璨,磨著牙根,冷著聲音冷問:“給我說清楚!”
金璨璨很淡定:“說清楚什么?”
“你知道內情?金璨璨,你不會是兇手吧?”
金璨璨把唐槐的手拿開,嘖嘖搖頭:“你說我是兇手,也得拿出證據,你拿不出證據,敢說我是兇手?你就不怕我整死你?唐槐,你別忘了,我可是m國總統夫人身邊的紅人。”
“現在是華夏,我才不管什么m國y國的,阿拉國的!金璨璨,兇手就是你,對不對?就算你不是兇手,你也是同謀!”唐槐氣道。
金璨璨起身,笑盈盈地看著唐槐:“我會告你誹謗,靠你誣蔑,靠你冤枉好人,你信不信?”
唐槐咬牙切齒:“我一定找到證據的,金璨璨,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奉陪。”金璨璨轉身,扭著小蠻腰走到門后,她剛要拉開門,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過身,微笑地看著唐槐:“今晚星輝酒店有個晚會,你來嗎?”
又想拉她的那個假景煊來氣她?
唐槐冷聲回答:“沒、興、趣!”
“你不去,會后悔的。”金璨璨拉開門,走了出去。
在門口,她見到了唐菲。
金璨璨停下來,打量著唐菲,然后笑了笑。
唐菲看到金璨璨時,眼里閃過一抹驚訝: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像唐麗和夜子?
唐菲轉身看著遠去的金璨璨,耳邊傳來唐槐打電話的聲音。
很肯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