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震驚地瞪大眼睛,她什么時候推唐槐了?她什么時候知道唐槐懷孕的?
谷佳佳利用他們發愣的空間,指著吃瓜群眾哭道:“她說景少要殺她,你們信嗎?這里是哪里?這里是唐槐的家,景少要打他們,也不可能把他們拉到自已的家里來打,而且還當著你們的面打。張夫人仗著自已是市長夫人,處處找唐槐的麻煩,故意遭假幸福酒店的負面新聞不說,明知道唐槐懷孕,推倒她,還要上前撕打她,景少是氣不過才把她從屋里拉出來的。”
谷佳佳指著張夫人,哭得滿臉是淚,她目光掃過所有人:“你們說景少是軍人,不應該動手打人,你們有親眼看到景少打人了嗎?他們來唐槐家里鬧了好長時間了,景少一直在忍,要不是這個女人,推倒唐槐,要打唐槐,景少也不會氣到拖她出來,景少只是保護自已的妻子拖她出來,讓她不再傷害唐槐罷了,景少什么時候成了禽獸?”
“他身為軍人,保衛國家殺敵時你們不說他是禽獸,現在他為了保護自已的妻子,把這個女人拖出屋而已,你們就這樣說他?在家里,他只是唐槐的丈夫,不是什么軍人!身為丈夫看到自已的妻子被人也不出手相助嗎?她,這個副市長夫人,帶著她的丈夫理直氣壯沖進唐槐家里找唐槐的麻煩,景少不應該趕她出門嗎?你們親眼看到景少動手打她了嗎?你們看她身上有傷了嗎?她是害了唐槐又想誣蔑景少,張夫人,你好心計啊!”
谷佳佳的一出戲,就把吃瓜群眾的思想給扭轉了,有人還想沖進唐槐的家看個究竟。
就在這時候,景煊抱著唐槐沖出來,他神色緊張又冷冰。而他懷里的唐槐,雙手放在小腹上,緊皺著眉頭,很是難受。
景煊沖出來時,渾身帶著一股殺氣,驚得他們不敢往前一步,都迅速退讓一個道。
景煊跑到張夫人面前時,停下腳步,冷聲道:“我已報警,你好自為之吧!”
張夫人和張錦濤愣愣地看著他們,怎么回事?
剛才還說景煊不好的人,聽了谷佳佳的話和見到景煊這么緊張唐槐時,突然后悔了。
張軍殿一下車,就見谷佳佳沖出來罵張夫人,他站在這里聽了好一會兒,見景煊抱著唐槐出來時,他目光一驚。
等景煊抱著唐槐上車后,張軍殿突然沖上來,沖到張夫人面前對她聲嘶力竭地喊:“你們不認識我兒子就算了,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害唐槐!”
——
車上,景煊擔心地看著唐槐:“還痛嗎?”
唐槐搖頭:“不痛了。”
她不是裝痛的,拿孩子開玩笑這種事,她做不出來。張夫人在屋里那聲尖叫,震痛他們的耳膜后,也震痛了她的肚子。
只是輕微的痛,她自已的身體狀況她非常清楚,肚子里的寶寶,應該也是受到了張夫人那一聲尖叫受到了驚嚇。
前三個月的胎兒,都是十分脆弱的,有些孕婦,前三個月提重點的東西都受不了,會導致流產。
輕微的痛造成不了什么影響,她很快就調整了情緒,只是聽到那群吃瓜群眾這樣說景煊,她氣不過。
景煊什么時候打人了?
竟然還被他們說成禽獸?
她的景煊哥是不是禽獸,她不知道?
還說說算張夫人有錯身為軍人的他,不能找她?
那么今天她就要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有錯,到底軍人能不能動手打人?
于是,他們演了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