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星冷眸看著程苡,那眼神就像看著一個瘋女人一樣。
程苡繼續道:“你嫉妒gerry,就覺得他該打?你如此懦弱,是不是也該打?”
懦弱?
鐘星目光沉冷地看著程苡:“你說誰懦弱呢?”
“你!”程苡揚起下巴,冷哼一聲:“從小學開始就喜歡的女人,到現在都還沒得手,最后把怨氣發在gerry身上,你就是懦弱。怎么,我有說錯嗎?”
“我鐘星從來都沒說過不打女人!”鐘星狠戾地看著程苡,該死的,從來沒女人敢這么說他的。
“打啊!”程苡把臉蛋揚走,湊近鐘星:“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我,只要你敢動我,你就沒命!”
“是嗎?”鐘星攥緊了拳頭,陰鷙一笑:“我還真要試試,我動了你會不會真的沒命。”
“夠了!”
唐槐突然沖出來,把鐘星一拉:“好男不跟女斗!”
如果她來遲半分鐘,他是不是要打人了?
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一個女人,他真長本事了!
鐘星冷笑,笑意帶著一絲滄桑:“我本就不是好男。”
“你怎么了?”唐槐皺眉,覺得鐘星怪怪的。
鐘星盯著唐槐,指著gerry:“我喜歡佳佳,就是因為太喜歡了,一直都敬她,愛她,她不喜歡的事,我從來不強迫,他呢?他居然強迫占有佳佳!唐槐,你告訴我,怎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像他這樣的還是像我這樣的?”
“你胡說什么?”唐槐蹙眉。
“他!他強迫占有佳佳了!”鐘星目光嗜血地看著唐槐:“愧你還是佳佳的姐妹!”
“他親口跟你說的?”
“他說,他對不起佳佳,讓她痛苦了。如果他不是強行占有佳佳,佳佳怎么會痛苦?”
“啊……”唐槐扶額,真拿這兩個男人沒辦法,她這個大嫂真的好難當!
“鐘星,你最近是不是劇本看多了?”唐槐一攤手:“佳佳受傷了,gerry是擔心才來這里喝酒消愁的!”
鐘星一聽,眸光一驚:“你說什么?”
“兩天前,佳佳在回縣城的路上出車禍了,現在還……”
“走開!”不等唐槐說完,鐘星就推開圍觀的人,如脫了弓的箭一樣,倏地跑了出去。
因為太慌張,跑得太急,他撞倒了好幾張桌子和椅子……
唐槐有些凝重地望向鐘星沖出酒吧的身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側過身,目光平靜地看了一眼程苡,然后轉過身,望向坐在地上發出像瘋癲一樣“哈哈”笑聲的gerry。
“有意思嗎?”唐槐冷聲問,她目光冷銳無比。
“唐槐,gerry已經很痛苦了。”程苡看gerry這樣,不知道有多心疼。
“他痛苦?”唐槐‘呵’地笑了出聲,她走近gerry,俯視他:“你痛苦,還是佳佳痛苦?”
gerry:“……”
“她只靜一靜,有錯嗎?”
gerry:“……”
“有些人走時拍拍屁股,來時也拍拍屁股,從來都只是我行我素,不考慮別人的感覺,被拒絕而已,就這么痛苦了?”
唐槐蹲下,與gerry平視,她臉色極是不好:“佳佳腦里的血塊消除了……”
gerry眸光顫抖地看著唐槐,佳佳腦里的血塊消除了,這是好事,為什么她臉色看去很不對勁?
“如果你沒有完全醉死的話,就起來吧,回醫院再說。”
唐槐剛起身,gerry突然拽住她手腕,他急切地問:“佳佳情況不樂觀?”
“想知道的,就馬上給我滾回醫院去!”唐槐甩開gerry的手,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