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欣賞著,她腦子有點渾濁,一點都不靈光。
“膝蓋的疤痕,什么時候留下的?”
“小時候。”至于什么時候,她忘了。
“摔跤的?”
“嗯。”不摔跤,哪會讓膝蓋受傷。
“你身上,除了膝蓋跟心口,還有哪里有疤痕的?”
二丫脫口而出:“屁股。”
說完,她才后悔地想要咬自己的舌頭。
為什么要告訴他,屁股有傷疤呢?
“我看看。”馬志豪低沉地道。
“不要!”有什么看的?
“我看看!”馬志豪加重了語氣,也不管二丫同不同意,他雙手按住她腰身,就輕易地把她拌了過來。
一拌過他,他就緊盯著她的臀部看。
在左邊,有兩顆像心口被刀扎傷留下來的紅紅的疙瘩傷疤。
“丫頭,你不會是一屁股坐在鐵釘上了吧?”馬志豪竟然有種想笑的沖動。
二丫現在形容不出來,她現在是什么樣的感覺。
前后都被他看完了!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
“是不是坐在鐵釘上了?”
“你怎么會想到我坐在鐵釘上了呢?”
“那是怎么受傷的?”
“被狗咬的。”
“嗯?”馬志豪眉梢一挑,大有要去把這條狗給殺的沖動。
二丫坐起來。
這樣相裸相對,她真的無法淡定跟馬志豪聊天。
她夾緊腿,雙手護著胸口:“幫我把衣服拿過來給我。”
他們的衣服,挨成一堆,堆在馬志豪身后的地板上。
她去拿的話,要在他面前走過。
她哪好意思!
馬志豪目光灼熱地盯著她笑了一下,彎腰去把她的衣服撿起給她。
二丫拿過衣服,瞪他:“你轉過身去!”
“都看完了,還害羞?”
“馬志豪!”
“好,轉過身去。”馬志豪轉過身,也拿起衣服穿起來。
總不能她穿衣服了,他還光著身子跟她聊天吧?
跟禽獸……
有啥區別?
二丫穿好衣服后,想去喝口水。
剛起身,肩膀一緊,她被按得重新坐了回去。
“狗是怎么咬你屁股的?”馬志豪看著她問。
二丫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她輕拍著熱乎乎的臉,“六歲的時候吧,我鄰居家養了一條很兇的狗。平時我們小孩沒大人的陪護下,都不敢到他家去玩的。他家的女兒跟我同齡,一起放牛一起割草喂豬,平時玩得很好。有一天,兩家大人都不在家,她站在她家門口叫我,讓我到她家去玩,我說怕她家的狗。她說,她家的狗跟著大人出去了,我信了。于是到她家,還跟她進了她的房間,剛走進房間,她家的狗就從床底下沖出來一口就咬了我屁股上,當時嚇得我哇哇哭……”
二丫記得當時,跑出狗主人家后,脫下褲子,回頭看見自己的屁股上流血后,哭得更兇了。
聽了她的話,馬志豪臉上眼里都含笑看著她。
心情似乎很愉悅。
二丫斜視他:“我被狗咬屁股,你貌似很高興。”
馬志豪把她摟在懷里,笑道:“我也被狗咬了屁股。”
“哪邊?”
“跟你相反,左邊。”
“我看看。”一問完,二丫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她想玩火嗎?
在馬志豪還沒回應她前,她連連搖頭:“我不看我不看!你是怎樣被狗咬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