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老怔了怔,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你在說我?”自己辣么厲害,為什么自己從來不知道呢?
“哦,我明白了,吳長老一定不想讓別人知道你這么厲害!”張冶誠懇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訴別人的。”
吳長老欲言又止,最終他說道:“對,做人要低調!”
“吳長老淡泊名利,實乃我輩楷模!”張冶馬屁陣陣,硬是把吳長老捧得云里霧里。
吳長老拖走刀客尸身,腳底有些飄:“等后面查出這刀客的身份,本座再來告知張老板。”
“有勞。”張冶松了口氣,他不想暴露鎖子甲,并非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完全是怕下次再有人來刺殺自己,有備而來,破解鎖子甲的防御。
至于這刀客的身份,張冶都不用猜,無非就是血神教或者靈臺宗二長老派來的。
張冶受了輕傷,按照以往的性子,肯定歇業一天,但他今天沒有歇業,要抓緊時間,多攢點錢,然后從頭到腳都武裝起來,畢竟安全第一。
所以,張冶罕見的來到鐵匠鋪門口,掛著淡淡笑容,因為不能拉客,所以換了個說辭,只要是金丹修士,他就開口喊道:“嘿,哥們,進來坐坐不?包爽!”
張老板開始做皮肉生意了?過往的修士只覺一陣惡寒,撒腿就跑沒了影。
血神教,一個弟子慌忙跑進正殿:“稟告宗主、大長老,金丹刀客的消息傳回來了。”
“如何?”血神宗主詢問道。
血神弟子咽了咽口水:“死了!”
“死了?”血神宗主開懷大笑,不枉出動金丹死士,總算把那煩人的張冶給做了,隨即詢問道,“金丹刀客現在怎么樣了?”
血神弟子看宗主這般開心,知道宗主意會錯了,連忙解釋道:“宗主,我說的就是金丹刀客死了。”
血神宗主愣了愣,金丹死士本就是用來自殺式攻擊的,死了反而不會泄露秘密,血神宗主點了點頭,“只要能殺掉張冶,死得其所!”
“宗主,不是這樣的,金丹刀客死了,張冶沒死……”血神弟子垂頭喪氣。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血神宗主大吃一驚,他是知道金丹死士的刺殺能力的,就算一擊不中,也會引爆金丹,張冶區區一個筑基修士,怎么可能逃得掉?
血神弟子一五一十的匯報道:“當時我就埋伏在鐵匠鋪對面觀察,那金丹刀客以修刀為由,接近張冶,隨即暴起發難,就在此時,靈臺鎮吳長老出現了。”
“所以,是被吳長老阻止了?該死!”血神宗主將扶手捏得稀碎。
“不是,刀客搶在吳長老之前,斬中了張冶的脖子。”血神弟子面露疑惑,“可張冶只是輕傷……”
血神宗主皺了皺眉,明明都砍中張冶了,為何只是輕傷?他不甘心問道:“那刀客有沒有自爆金丹?”
血神弟子心有余悸:“最詭異的就在這兒,刀客正要引爆金丹,他的頭顱就掉了下來。”
梟首張冶,結果自己腦袋掉了,這踏馬是個來搞笑的金丹死士不成?血神宗主饒是煉虛高手,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呆住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