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冶倒是無所謂的樣子:“金丹巔峰,勉強可與我一戰。”
雖說張冶有上品靈刀在手,出盡了風頭,但元嬰老祖以金丹巔峰的力量對付他,張冶肯定不敵,眾人雖然欽佩張冶先前的表現,但說這話,就有些狂妄了。
“那就得罪了!”元嬰老祖顏面盡失,迫不及待的想要擊敗張冶證明自己,雖然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但也能勉強彌補先前的面子,畢竟,是張冶自己作死的。
元嬰老祖快如閃電的一刀,直直劈向張冶,張冶就愣愣的看著元嬰老祖進攻,不閃不避。修士們疑惑,這是知道不敵,準備放棄抵抗了嗎?
元嬰老祖可沒有收手的樣子,修士們著急,怎么沒人出來制止?眾人連忙看向宗主。
卻見蘇錦托著香腮,饒有興趣的樣子,毫無擔心之色。
而大長老則拿著功勞簿寫寫畫畫,查漏補缺,壓根都沒看張冶這邊的對決,握草,真有這么放心?
轟隆一聲巨響,元嬰老祖一刀斬中了張冶,煙塵四起,修士們驚呼出聲:“啊,張老板!”
元嬰老祖一刀砍中,欣喜過后有些后悔,若是砍死了張冶,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前途啊?不過眾目睽睽,蘇錦答應了自己和張冶的對決,那榮耀長老肯定是少不了自己的。
元嬰老祖正這么想著,煙塵散去,卻見張冶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毫發無損,連衣服的線頭都沒破掉。
元嬰老祖覺得有些腦梗,明明一刀砍中了張冶,為何他毫發未損啊!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手中的靈刀,這一眼,他忽然愣住,下品靈刀,竟然豁口了?張冶有這么硬?
張冶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隨即解開領口,露出里面穿了好幾層的內甲,笑道:“順帶打一波廣告,鐵匠鋪開展防具鍛造業務,僅限法器,元嬰老祖都砍不死的防具法器,你值得擁有!”
噗……修士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張老板太能作了,明明在和元嬰對決,卻開始給鐵匠鋪打廣告,熟悉張冶的人無不感嘆,這很張冶!
話說回來,張冶的防具鍛造的確有兩下子,兩宗大戰時,全靠他打造的防毒法器,才能擊潰血神教,而現在,張冶的防具法器竟然挨了元嬰老祖的一擊而毫發未損,雖然元嬰老祖用的金丹實力,但這已經足夠了!
“張老板,我預定一套內甲,錢不是問題!”
“我要兩套,送師妹一套!”
靈臺修士剛剛拿了宗門賞賜,倒是底氣十足,張冶笑著點了點頭,說什么來著,這些賞賜繞了一圈,終究會回到自己口袋啊!
元嬰老祖被晾在一邊,那張老臉真是五光十色,赤橙黃綠青藍紫,不愧是元嬰老祖,至少這變臉色的功力無人出其左右!
逐漸的,范姓老祖眼睛紅了起來,他已經失去理智,直勾勾的盯著張冶,元嬰后期的力量噴涌而出:“給我死!”
龐大的元嬰之力如山似海,席卷了整個靈臺宗,若非有陣法防御,恐怕不少小修士都會被波及喪命。
張冶被元嬰之力籠罩,首當其中,蘇錦眉頭一皺,就要出手,卻見張冶舉起骨刀,一記日月同輝斬出,骨刀的威勢,已是王器。
若說元嬰之力是山是海,那王器的威能則是山神,是海神,加上張冶破天三刀的最后一式,刀氣逆推元嬰之力,那紅了眼的元嬰老祖仿若待宰的羔羊,恢復了清明,他恐懼的喊出聲來:“張老板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