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雞剛好蹦噠到張冶面前,被慕容紅妝的靈氣擊中,瞬間炸裂成血霧,噴了張冶一身。
張冶目瞪口呆的盯著慕容紅妝,殺只雞竟然使這么大一絕招。
慕容紅妝看到張冶滿臉是血,嚇了一跳,知道闖禍了,連忙給張冶遞上一條毛巾,磕磕巴巴道:“靈雞血美容養顏,效果可好了呢!”
“我尼瑪……”張冶覺得自己已經屬于無恥的人了,沒想到有人比自己還要無恥,張冶氣不過,從臉上揩了一把雞血,“效果好,那你也試試啊!”
慕容紅妝后退避讓,張冶一步上前,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情,穿山甲把他腿抱著。
張冶一個踉蹌絆倒,慕容紅妝尖叫著被撲倒在地,但很快慕容紅妝叫不出來了,因為張冶用嘴把她的嘴堵著了,兩個人都蹭了一臉雞血。
二人四目相對,張冶嗖的一聲爬了起來,臉紅如血,不對,臉上本來就是血,他恨恨的把穿山甲從腿上拎了下來,小爺的初吻啊,額,來天道城之后的初吻。
慕容紅妝還那么怔怔的躺在地上,張冶訕訕道:“那啥,靈雞血美容養顏,躺著敷效果最好了。”
“還有,敷完雞血,記得賠我雞錢。”張冶說完這話,奪門而出。
“小王八蛋,你別跑!”慕容紅妝那叫一個氣,被你撲倒奪走初吻也就算了,還敢找老娘賠錢?抓著菜刀就開追。
張冶被追殺了三條街,幸虧天道城不能用靈氣殺人,張冶繞了一圈,又躲回鐵匠鋪,關上大門才松了一口氣。
慕容紅妝把門砸得哐哐作響:“縮頭烏龜,有本事出來!”
“你才縮頭烏龜,有本事進來啊!”張冶底氣十足,“只要你敢進來,看我不削你!”
“那你開門啊!”慕容紅妝呵斥。
“我憑什么給你開門?”
“你不開門是吧,我去城守府告你非禮我!”慕容紅妝威脅道。
“去告啊,小爺也正好要告你非禮我!”
“你是男的,我怎么可能非禮你?”慕容紅妝被張冶的無恥氣得快要吐血。
“你煉虛大能,被我一個筑基巔峰非禮了,怎么都說不過去啊,只有我被你武力脅迫非禮,才合情合理!”張冶端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斗嘴。
“你!”慕容氣得說不出話來,話說回來,自己是煉虛大能啊,張冶撲過來的那一下,隨便一掌都能讓他斷幾條骨頭,可當時自己為什么沒有出手呢?
就在此時,張冶說道:“這樣吧,靈雞的錢我就不要了,就當扯平了,你也別對我喊打喊殺了,行不?”
“你把我跟一只雞比?”慕容紅妝目瞪口呆。
“咳咳,雖然靈雞的價值更高,誰讓我是男人呢,能屈能伸嘛!”張冶一副吃了好大虧的樣子。
慕容紅妝氣得快要散功,可現在拿這個滾刀肉一點辦法都沒有,但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什么,忽然嚶嚶哭了起來:“我不管,你親了人家,得娶我!”
張冶聽到這話,仿若晴天霹靂:“那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嫁給本帥草。”
“不管,我娘說過,要是被誰親過,一定要嫁給他!”慕容紅妝楚楚可憐。
“你……”張冶知道這慕容紅妝八成是在扯犢子,可這種事情一旦落實,那真是撇都撇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