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長生宗別不識抬舉,修復器靈只有我們天兵閣才會,共有上中下三乘方法,我剛才不惜耗盡功力,施展最上乘的辦法……”劉執事背著手,“所以,得加錢!”
“加你媽!”明明張冶剛剛講述過上中下乘的修復手段,擺明這劉主事欺負別人不懂,以次充好,宗主又氣得差點拔劍。
可長生宗主又怕在這個關頭和天兵閣撕破臉,既然不能對劉主事動手,那對自己屬下動手行吧,長生宗主把黃長老揍得半死,才呵斥道:“給我滾,撤掉長老一職,去廚房挑水百年!”
黃長老捂著臉,不敢違背,只是說道:“宗主,那啥,劉主事的酬勞是我墊付的……”
長生宗主一腳把黃長老踹翻在地,又劈頭蓋臉打了起來:“還敢找本座要錢?”
劉主事可能的確和黃長老有些交情,見黃長老挨打,哎哎兩聲:“宗主,你打黃長老做什么?真的,哪怕我天兵閣閣主出手,這玄黃寶鼎只能修復成這樣,怪不得任何人。”
長生宗主聽到這話,悲從中來,倒是停了手,仰天長嘆:“蒼天啊,你真要亡我長生宗嗎?”
“宗主,或許還有辦法!”拓拔長老回過神,忽然說道。
“什么辦法?”長生宗主仿佛老了不少,就這么一時半會兒,烏黑的頭發如霜似雪。
“讓張老板出手!”拓拔長老說完,充滿希冀的看向張冶。
張冶本來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看戲,誰讓他們不信任自己呢?見眾人看向自己,張冶有些耿耿于懷的說道:“看我做什么,要是劉執事不搗亂,我還有辦法,現在都成下品靈器了,我也無力回天。”
拓拔長老思索片刻,當即跪了下來:“張老板,我的丹鼎被劉執事折騰成了下品法器,是您妙手回春,不僅修復如初,還將其精煉成靈器!”
“小老兒知道鄙宗先前多有怠慢,還請張老板既往不咎,出手相助!”
拓拔長老說完,徑直磕下一頭,一個煉虛大能向一個筑基巔峰磕頭,真是聞所未聞。
其他長老覺得拓拔長老這樣,太丟長生宗的人,正準備說幾句,卻聽聞撲通一聲,又有人跪了下來,定睛一看,握草,竟然是宗主!
宗主都跪下了,其他長老哪敢站著,稀拉拉跪下一片,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冶,意思是小子你挺得住嗎,不怕折壽?
張冶有些驚訝長生宗全體高層給自己下跪,但他并沒有覺得惶恐,也沒有立刻答應幫忙,并非他小氣,而是做錯事的人,就得付出代價。
長生宗眾人做錯的事,就是信錯了人。
張冶明知故問道:“諸位前輩,為何跪我?”
長生宗主面有羞愧:“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張老板,還請責罰!”
說著話,長生宗主伏在地上,鄭重其事的磕了一頭。他先前就是不信任張冶,一錯再錯,現在是他唯一補過的機會,倘若能因此拯救長生老祖、拯救宗門,給一個晚輩磕頭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