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冶見長生宗眾人也好奇的看向他,自然不會把鍛造系統的秘密告訴眾人,于是他故作高深道:“修復器靈,一般來說,有上中下三乘辦法,但其實,還有一個頂級辦法!”
“將受損的靈魄煉制成本源魂力,反哺器靈!”張冶修好了玄黃寶鼎,怎么說別人都信,畢竟不信也沒辦法,“也就是說,我將劉主事切割下的那部分器靈,又反哺了回去!”
聽到這兒,長生宗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張冶使用的是天兵閣都不會的頂乘辦法,以器靈修復器靈,雖然他們是丹師不太懂這里面的門門道道,但也覺得嘆為觀止。
眾人紛紛稱贊張冶,劉主事在一旁急得滿頭大汗,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駁張冶的說法,他忽然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劉主事一直以為天兵閣掌握著世間最頂級的鍛造技術,所以自信而自大,可沒想到張冶這個小小的鐵匠,完全將天兵閣的鍛造技術踩在了腳下。
劉主事不自量力,被張冶挫敗,讓天兵閣蒙羞,信仰也崩潰了,他能不吐血嗎?
“劉主事,你吐了好多血,要不我給你開幾粒烏雞白鳳丸補補血?”拓拔長老心情大好,擠兌了劉主事一句。
“你!”劉主事氣得又差點噴血,那是女人服用的丹藥,正準備喝罵幾句,張冶卻伸出手:“劉主事,愿賭服輸,把徽章給我吧。”
劉主事捂著胸口的徽章,喋血的看著張冶:“你真要把事情做絕?”
“要是我沒修好玄黃寶鼎,想必你也不會饒我一命吧?”張冶伸出手,“拿來吧。”
劉主事還是一副不肯的樣子,拓拔長老哈哈一笑,單手就把劉主事制服,另一只手抓著他胸口的徽章嘶啦一聲就扯了下來。
眾人愣了愣,笑得涕泗橫流。因為拓拔長老用力過猛,竟然把劉主事右胸的衣服也抓了個洞,某粒葡萄干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你們……”劉主事捂著胸口,又羞又怒,又是一口血噴出。
拓拔長老有些尷尬,這真的是意外,他松開劉主事,猶豫片刻,將手中的布片呸了一炮口水,貼到了劉主事的葡萄干上:“咳咳,不用謝。”
“誰他媽要謝你了?”劉主事氣得差點維持不了飛行。
拓拔長老沒再理會劉主事,將徽章交到張冶手中:“張老板,從今往后,你就是我拓拔猛男的恩人,誰要是敢傷害你,我第一個跟他拼命!”
“張冶也是我長生宗的恩人!”長生宗主補充道,“傳令下去,將張冶載入宗史,我長生宗要保護張冶世世代代!”
長生宗主這么說,既是投桃報李,又是說給天兵閣聽的,張冶今日得罪了天兵閣,必遭報復,長生宗要成為張冶的后盾。
一旁的劉主事眼中死灰,他正盤算著如何找回這個場子,可長生宗要是力挺張冶,天兵閣也沒有辦法,畢竟兩個宗門,實力不相伯仲。
張冶覺得這長生宗不錯,客氣了一番,隨即忽然問道:“對了,先前是不是說過要給我雙倍酬勞的?”
長生宗眾人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宗主說道:“張冶,雙倍算什么,哪怕你要千倍萬倍我也給你!”
修復了玄黃寶鼎,不亞于拯救了整個長生宗,所以宗主夸下海口。
不過張冶顯然不是這個目的:“哦,不是這個意思,我每次出手,收費一百上品靈石就夠了,既然你要付我雙倍,那我再出一次手。”
“再出一次手?”張冶的原則讓人敬佩,但再出一次手是什么意思?眾人大惑不解。
拓拔長老想到了一種可能,他的丹鼎就是先修復后精煉的!在張冶要求下,拓拔長老連忙將張冶送回地面。
長生宗眾人緊隨其后,他們也隱隱猜到了什么,在一旁護法,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