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知道張冶的打算,故意說道:“張冶,你別沖動,殺個金丹巔峰夠了啊,后面的事情,交給宗門。”
“若不能替岳父親手報仇,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張冶表現得很憤慨,一副以死相拼的樣子,繼續挖坑。
“好,本座就給你這個報仇的機會!哪怕本座前段時間受了傷,只有金丹境界的戰斗力,但也不會怕了你!”無極元嬰大喜過望,這張冶真是氣昏了頭啊,竟然這般不自量力。至于他說自己受了傷,完全是想坑大長老同意。
大長老好像真的上了當,沉默片刻,答應了下來:“好吧,那就還是老規矩,一旦開始對決,生死自負!”
“那是自然!”張冶和無極元嬰各懷鬼胎,爽朗的答應了下來。
大長老為二人布置下一個陣法,因為等會兒的戰斗,必將氣勢磅礴,避免波及無辜。
同時,大長老布置陣法,也是防止無極元嬰逃走。靈臺宗來天道峰一直很低調,這一次,殺個元嬰祭天,足以警示那些敢小瞧靈臺宗的人。
大長老不好以大欺小,由張冶動手,最合適不過。
無極元嬰雖然比張冶高出一個大境界,但見識到張冶先前的一刀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拿出了自己的壓軸法寶,兩儀球。
這兩儀球是無極宗的專用法寶,一半為白,一半為黑,蘊含天地之力,重比泰山。
這無極老祖的兩儀球,乃上品靈器,威力更甚。
“張冶,敢殺我弟子,拿命來!”無極元嬰一聲爆喝,兩儀球迎風就漲,就像隕落的星辰一般,砸向張冶。
張冶神色如常,手中的骨刀爆發出了王器的威能,一刀斬向那巨大的兩儀球。
王器的出現,讓無極元嬰打了個寒顫,怪不得張冶敢和自己叫板,原來是仗著王器啊!天道城雖然王器不少,但哪件不是鎮宗之寶,怎會輕易使用?這張冶用王器打架,太欺負人了。
不過無極元嬰很快冷靜下來,作為天道宗門的元嬰,手段不凡,當機立斷,一拍胸膛,一口精血噴到了兩儀球上。
兩儀球染上了一層紅光,威力更盛,張冶一刀斬去,兩儀球一個旋轉,巧妙的化解了張冶的攻勢,同時往前一撞,張冶結結實實被撞到,渾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一邊吐血,一邊飛退。
“兩儀球,陰陽轉化,借力打力!”無極元嬰得意笑道,“就算你擁有王器又如何,根本無法突破兩儀球的防御!”
張冶站立地面,果然境界的差距是硬傷,碰到真材實料的元嬰老祖,還是沒那么容易斬殺的。這一次撞擊,若非張冶穿了層層護甲,恐怕早就站不起來了。
但張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笑道:“借力打力,那也有一個極限所在!”
張冶身為鍛造師,雖然不會鍛造兩儀球,但基本原理是相通的,任何法寶,都有一個極限,這個兩儀球能轉化攻擊,借力打力不假,但到了它無法承受的極限,必然會崩潰。
無極元嬰怔了怔,這的確是兩儀球的缺陷,沒想到張冶瞬間就明白了關鍵,但他隨即笑道:“那又如何?就憑你,怎么可能到達兩儀球的極限!”
“怎么不可能。”張冶故意和他說話,借機喘息了過來,一刀斬出,風云變色,張冶聲含天威:“日月同輝!”
這是破天三刀的最后一式,足以彌補境界差距,發揮出王器的全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