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到底是啥意思啊?不過在場男修士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一副我懂的猥瑣樣子。
慕容紅妝臉紅如血,她也明白了張冶說的意思,下意識說道:“胡說八道。”雖然她知道張冶這么說是為了讓她開罪,可以后怎么見人。
張冶使勁給慕容紅妝使眼色,咳嗽一番:“女孩子嘛,有些不好意思。”
巡邏領隊看了看慕容紅妝又看了看張冶,他猶豫片刻道:“道理我都懂,但你們沒有道侶證,這件事情我很難向上面交代。”
“這樣吧,你們跟我去城守府,辦張道侶證,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巡邏領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行!”張冶和慕容紅妝齊聲說道。
“不行?”巡邏領隊神色不善,“那我只好以商業詐騙的罪名逮捕你了!”
“我們的意思是,改天選個黃道吉日,自己去辦就行,不勞長官費心。”張冶靈機一動,圓了回來。
“黃道吉日?”巡邏領隊掐指算了算,“青龍神在東方,今日諸事皆宜,這就是黃道吉日嘛。”
張冶撓了撓頭,擦,今天就是黃道吉日?張冶說道:“改天吧,今天我還要開店呢。”
巡邏領隊瞇著眼睛盯了張冶老半天,突然喝道:“我明白了,你們根本不是道侶,所以才一再推脫!那就怪不得我了,兄弟們,把慕容紅妝抓起來!”
“別,我們領證!”張冶嘆息一聲,嫌棄的看了慕容紅妝一眼。
慕容紅妝喲呵一聲,心道老娘沒有嫌棄你,你倒嫌棄老娘起來了?大不了一死,誰稀罕和你領證。
張冶哪能不知道慕容紅妝在想什么,怕她說漏嘴,一把握住慕容紅妝的小手:“媳婦兒,咱倆去領證吧。”
張冶覺得慕容紅妝面臨牢獄之災,也有他一半的責任,所以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而這一聲媳婦兒,慕容紅妝沒來由心中一慌,明明這么討厭張冶,為什么卻有些小興奮?
就這樣,張冶牽著暈乎乎的慕容紅妝,在巡邏領隊的監視下,二人真把道侶證書給辦了下來。
巡邏領隊痛心疾首,這么大件案子沒了啊,只好恨恨離去。
而張冶也痛心疾首,就這么不明不白結婚了啊,握草……
慕容紅妝一改先前大咧咧的模樣,嬌滴滴的站在一旁,她本來就國色天香,現在的模樣更是撩人。
張冶咽了咽口水,但很快回過神來:“那啥,慕容紅妝,我知道可能對你有些殘忍,但我想跟你說……”
張冶正準備說領證都是迫不得已,咱們這就去離婚之類的話,但慕容紅妝一把捂住了張冶的嘴:“不用道歉,既然木已成舟,妾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什么雞啊狗啊,張冶連忙說道:“不是,我是想跟你說……”
“我知道,你想說你有喜歡的人。”慕容紅妝搖了搖頭再次打斷張冶,“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不介意的,既然你這么坦誠,我也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冶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誰想聽你秘密啊,但慕容紅妝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從天道宮辭去長老之職嗎?還得從東域和北域的修真大戰說起,當時,我是軍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