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會長氣得說不出話來,但本地的觀眾紛紛痛罵:“云秀,你媽死了?”
“叛徒,狗賊!”
東域觀眾氣不過,罵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云秀的臉色忽白忽綠,無力反駁,只是怨毒的看著張冶,倒是不敢再說什么。
北域會長哈哈大笑:“司馬會長,你也別怪云秀,畢竟張冶就是個五星鍛造師嘛!”
聽著北域會長的冷嘲熱諷,司馬會長面露羞愧,云秀看起來溫文爾雅,誰料是這種人?但現在換人也來不及了,司馬會長猶豫片刻,說道:“張冶是我推薦的人選,他怎么可能是五星鍛造師那般簡單?”
北域會長沒有放在心上:“哦,我明白了,他是你私生子?司馬老兒,雄風不減當年啊!”
“放你犬屁!”司馬會長怒道,“張冶是一個只參加了五項測驗的五星鍛造師!”
“哈哈,只能參加五項測驗,好弱啊……”北域會長沒有理解到位,哈哈笑了兩聲,隨即反應過來,“五項測驗就能成五星鍛造師?吹牛不打草稿啊!”
“哼,知道你不信!”司馬會長能夠調動東域所有注冊鍛造師的信息,張冶的測驗成績浮現空中。
材料識別,滿分;塑型能力,滿分;修復滿分,精煉滿分,打造滿分……而后面的項目,不是零分,而是未測試。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特別是先前那些嘲笑張冶只有五星的人,像被人甩了一耳光似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張冶是五星鍛造師不假,但一個只參與了五項測試的五星鍛造師,沒有任何人敢輕視。
畢竟,這是在座的五域會長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北域會長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以他對司馬晨風的了解,不可能帶頭作假,過了好半響,他才問道:“那張冶為什么不進行后面的測驗?”
其他幾個會長也很好奇,五項滿分,不知后面會到什么高度。
“哼,因為張冶說他心情不好。”司馬會長昂首挺胸,這個逼,裝得過癮。
幾個會長瞠目結舌,不過看張冶的目光,多了一份凝重。
東域觀眾吼著張冶的名字,先前被其他幾域嘲笑,總算能夠一雪前恥了。
而這一切,是張冶五項測驗滿分的成績帶來的,所以,他們感謝張冶。
“云秀,知道你有多么丟人現眼了吧?”到得后面,觀眾們的聲音凝聚成這樣一句話,把云秀先前諷刺張冶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甚至不少外域觀眾也跟著嚎了兩嗓子。
云秀覺得無地自容,先前他嘲諷張冶丟人現眼,現在,情形翻轉,自己才是最丟人的那個。
若非他對后面的項目有信心,恐怕早就沒臉留在臺上了。
“肅靜!”司馬會長重整秩序,不管怎么說,云秀也是東域的代表之一,得顧全大局。
不過司馬會長還是給了云秀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即才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宣布,五域青年鍛造師交流大會,正式開始!”
“下面進行大會第一項,奇珍鑒賞!”司馬晨風說到這兒,工作人員當即搬上一張大桌子放置場中,十名鍛造師圍坐下來。
額,準確來說,只有九名鍛造師坐著的,天工一族的鍛造師太矮,站在凳子上的。
話說這個奇珍鑒賞,并非說主辦方提供天材地寶讓鍛造師們品鑒,而是讓青年鍛造師們自己拿出一種稀有、珍貴的材料出來供大家交流品評。
這極為考驗大家的眼力和收藏水平,最后由幾位評審給鍛造師們的表現打分,就像凡間的文人詩會一般。因為拿出材料的珍稀程度也會影響得分,所以,每個鍛造師都有背后的勢力為其準備了一種世間罕有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