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承認你就是城守府的細作了?”白眉老祖見縫就鉆,不斷給張冶潑臟水。
但張冶并未說什么,只是專注的等在城守府外。
就在此時,一隊城守府的官兵接到治安通報,從城守府沖出,迅速向事發點開去,張冶說道:“咱們走!”
幾個大佬不明就里,但還是跟上了張冶的腳步。
菜市口,幾個修士因為起了口角打得難解難分,城守府官兵喝止未果,就要出動捆仙索,但就在這個時候,張冶忽然跳了出去:“太過分了,天道城是我家,治安全靠你我他,我來協助諸位長官治安!”
不等城守府官兵同意,張冶拿出一把符篆,狠狠砸向那幾個鬧事的:“看我定身符!”
幾個鬧事的修士身上貼滿了符篆,一臉懵逼,神經病啊!
張冶向官兵嘆息道:“這幾個修士太過厲害,本座的定身符看來不管用了,還是長官們厲害。”
官兵們面部肌肉跳了跳,你他媽出來搞笑的不成?不過熱心市民幫忙,他們也不好說什么,反而夸獎了幾句,當即丟出捆仙索,把那幾個人給捆了。
張冶謝絕了官兵們要給張冶頒發良好市民的錦旗之后,功成身退,來到了幾個大佬身邊。
“什么鬼?”雖然幾個大佬沒有開口,但臉上就是寫著這句話。
張冶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消失的這兩天,并非說偷懶去了,一直都在重復剛才的事情,假裝協助官兵拿人,其實是在測試破解符。”
眾人恍然大悟,神奇道人丟出去砸人的各式符篆,其實并非什么定身符,而是各種各樣的破解符,隨后那些犯事的家伙被捆仙索捆拿,就可以知道破解符是否生效。
張冶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是個笨辦法,不能像拿到捆仙索剖析那樣方便快捷的得到破解之法,但我既然負責破解符的運作,加上也不想定遠長老為捆仙索再次涉險,千次百次,就這么實驗了過來,算是勤能補拙吧。”
聽到張冶的這一番“肺腑之言”,定遠長老鼻子一酸,轉過頭去,狠狠擦了幾把眼淚。
“那真是辛苦你了!”玉虛真人拍了拍張冶的肩膀,勤能補拙,千次百次,就這么實驗了過來,比起白眉老祖坐享其成,高下立判啊。
玉虛真人知道錯怪神奇道人了,為了安撫他,瞪了一眼白眉老祖:“想我天道宮建立之初,從無到有,披荊斬棘,這些年日子好了,就忘了我們先輩的優良傳統了嗎?小奇給我們上了一課啊!”
“特別是你白眉老祖,要是有小奇的這份刻苦,早已位列首席長老了。”
玉虛真人的話,讓白眉老祖的臉色既尷尬又難看,其實不是他不刻苦,身為一個煉器堂長老,不可能天天跑天道城來試驗這個破解符吧?哪有那么多時間!但玉虛真人明顯生了他的氣,白眉老祖只好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話說回來,白眉老祖本想借由此事把神奇道人這個刺頭小輩碾入塵土不得翻身,不曾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竟然被掌門真人批評了。
……
天道宮會客廳,幾十個宗門使者聊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