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冶和江虎等人降落軍營大門,江虎上前,出示了身份憑證,一一核驗過后,守衛予以放行。
“張執事,這邊走。”江虎支會了一聲,也不管張冶有沒有跟來,悶著頭就往前面走。
張冶沒有耽擱,緊緊跟隨。
……
飛云軍工匠營,一個老者不住贊嘆:“我聽說過你的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年少有為,飛云軍工匠營有你加入,必定如虎添翼!”
老者面前有一個年輕人,長相英俊儒雅,不是別人,正是被總管托關系安排到軍營的白云海,他恭敬道:“千戶大人過獎,屬下必定竭盡全力為大人分憂。”
老者就是白云海口中的千戶大人,工匠營的頭,也是個鍛造師,但在軍中統一以軍銜稱呼。
老者與白云海寒暄了幾句,隨即說道:“白總管那邊跟我打過招呼了,你就先以什長的身份,在基層好好歷練一番,過些日子我再舉薦你為百夫長。”
什長?白云海眼中流露不滿,不過來之前白總管叮囑過他老實點,也不敢抗拒,當即領了身份腰牌。
老者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你們南天府城靈寶司,好像還有一位鍛造師要過來。”
白云海不知怎么回事,眼皮子忽然一跳:“哦?何人?”
老者正要說什么,江虎大步入內:“回稟千戶大人,屬下已將張執事送到。”
張冶就跟在江虎身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白云海,有些詫異,當然,白云海的臉色更為詫異,看來雙方都不知道對方會出現在這兒。
張冶回過神,和老者打了聲招呼,老者說道:“張執事,剛才我跟小海正提起你,你們二人都來自靈寶司,想必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不用,我們熟得狠。”張冶露出個長輩式的微笑。
白云海臉色煞白,自己都躲軍營里來了,張冶還特么陰魂不散啊?自己的叔叔為什么不提醒自己?
其實,這不怪白總管不知道,張冶的雙道意靈寶目前屬于軍事機密,靈寶司有四個總管,這一塊又不是白總管負責,所以不知道是正常的。
白云海雖不知張冶來軍營這邊做什么,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張執事,我來軍營有兩天了,后面我帶你四處轉轉?”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白云海將什長的腰牌晃了晃。
聽千戶大人對張冶的稱呼,是執事,說明張冶是出差過來,白云海覺得自己已經不屬于張冶手下了,而且不大不小是個軍中的官,能壓張冶一頭。
張冶哪能不知白云海在想什么,拿出自己百戶長的腰牌:“我的老屬下,既然你這么熱切,豈能拒絕你一番好意?”
張冶是百戶長?!白云海嚇了一個哆嗦,二叔托了好大關系才讓自己成為什長的,張冶不就出個差么,怎么特么就成百戶長了?
白云海想翻天,不曾想依舊被張冶死死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