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修羅大元帥自己也說道:“張大師,久仰。”
既然人家態度不錯,張冶便起身還了一禮。
修羅大元帥在店鋪外說道:“張大師打造的刀,對我修羅軍有大用,我想請張大師為修羅軍打造一批,價錢不是問題。”
這個開場白才對勁嘛,張冶心頭滿意,不過隨即,他面露惋惜之色,長吁短嘆。
修羅大元帥問道:“張大師為何嘆息?但說無妨!”
張冶幽幽說道:“若是大元帥早些時候到來,在下倒能幫上一幫,但可惜,我現在已經不能鍛造靈寶了。”
修羅大元帥眉頭一皺,連忙問道:“可有什么難言之隱?”
那女修羅心頭一驚,知道張冶要說什么,不過她莞爾一笑,倒是沒有摻和。
張冶說道:“說來話長,不說也罷,只好辜負元帥了。”
見識了張冶的血刀,那大元帥哪肯罷休,又在天狼的勸說下,張冶才勉為其難的開口道:“說起來,也怪我性格執拗,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傷我一毫,我必千倍回報。”
“前些時日,有個修羅的大統領,要征召我入伍,但在下閑散慣了,生怕亂了軍紀,辜負了統領,便婉言謝絕。”
“不過因此招罪了那大統領,不許我做生意。哎,實在皂滑弄人啊!”
張冶背著手,傲骨錚錚,但又面露悲愴之色,可以想象到一個驚才艷艷的青年被打壓的那種郁郁之氣。
這引得修羅大元帥勃然大怒:“大膽,究竟是哪個統領敢招罪張大師!”
張冶故作惶恐道:“大元帥切莫為了在下動怒,那大統領可得罪不起。”
修羅大元帥氣樂了:“區區一個統領,本帥如何得罪不起?張大師盡管道來,本帥定為你主持公道!”
張冶將信將疑:“我聽古樓羅統領說,除了冥帝,天上地下,就他最大,大元帥也只是他手中的螞蚱,難道大元帥能大過統領?”
張冶裝作不知修羅軍中的職銜等級:“大元帥還是算了吧,那大統領你得罪不起!”
聽到張冶這些話,大元帥氣得仰天怒吼:“古樓羅,給我滾來!”
大元帥的聲音,滾滾如雷,傳遍了整個冥城。
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飛來,匍匐在大元帥的身前:“大元帥,屬下來遲,還請恕罪。”
這不是古樓羅還能是誰?
張冶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吩咐道:“茶。”
那女修羅自知大統領完蛋了,當即乖巧的為張冶沏上一杯茶,靜觀好戲。
“恕罪?恕你媽了個巴子的罪!”大元帥脾氣也暴,一耳光子打去,那古樓羅本就丑陋的五官當即被打錯了位,變得更加丑陋了。
一耳光接著一耳光,古樓羅被打得滾來滾去,半點不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