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頭仙帝怪笑一聲:“怎么的,想找老子報仇不是?老子若說了名字,恐怕你也受不起!”
天神國使者嘴唇一顫,先不說提頭仙帝會不會說真名,倘若自己知道了提頭仙帝的真實身份,恐怕也只能將這些信息帶進棺材里,因為提頭仙帝連外務大臣都敢殺的主,區區一個使者,殺了又有何妨?
再說了,就算僥幸將提頭仙帝的姓名帶回天神之國,后期仙帝一心想躲,天神之國傾巢出動也找不到人。
譬如蘇錦,只是金仙的時候,躲在修真界千年都沒人找得到她。
天神國使者想通了這些,連忙捂住眼耳:“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也什么都沒聽到!”
那提頭仙帝冷笑一聲,將手中頭顱交給張冶,飛遁而去。
天神國使者這才松了口氣,但他剛松了口氣,另外的兩名后期仙帝說道:“張大師,先前我們慢了一拍,外務大臣被捷足先登了,不知張大師還有沒有其他懸賞任務?比如殺了這幾個天神國的使者,也不需要上品混沌靈寶,一件下品混沌靈寶足矣!”
那天神國使者先前在鐵匠鋪內高談闊論,誰都聽到了,自然知道其身份。
天神國使者沒想到自己的性命只值一件下品混沌靈寶,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腳一軟沒站穩跌在地上,隨即,他連忙跪走過去抱住張冶的大腿:“張大師,小的就混口飯吃,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小人一般計較……”
天神國使者一邊說話,一邊扇著耳光,其他隨從也知道是生是死全憑張冶一句話,紛紛求饒,無不后悔。
特別是天神國使者,悔得腸子都青了,先前的他,嚇唬張冶,說什么天神國全力以赴,希望之城必將寸草不生,結果張冶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一樣可以想殺任何想殺的人。
甚至,只要張冶愿意,他可以調動三界隱藏的絕大多數強者為其效命,張冶一個人所帶來的危害,比希望之城大,而且大得多。
不僅天神國使者明白了這一點,鐵匠鋪外的所有人也知道了張冶的真正分量。
以往的眾人,覺得張大師是三界第一鍛造師,受人尊敬,而現在,卻覺得張大師是三界第一惹不起!
“兩兵交戰,不斬來使,滾!”張冶冷聲道。
圍觀眾人打了個寒顫,又有些無語,張大師是沒斬來使,但把來使的領導給斬了。
張冶說滾,那天神國使者半點不敢耽擱,甚至不敢用走的,當即抱成一個團,咕嚕咕嚕,眨眼就從希望之城滾沒了影。
那兩名仙帝后期的強者似乎覺得沒了任務有些嘆息,又有些不甘心的拱了拱手:“張大師,只要不是天神國主,誰招惹了你,但請吩咐!”
其實張冶懸命那外務大臣,并不僅僅是天神之國的做派得罪了張冶,關鍵是張冶不想與天神之國開戰。
也并非說張冶害怕與天神之國交鋒,主要是想為天人保存力量對付黑魔神,所以殺一個從未露臉的仙帝,不是張冶的殘忍,相反,這是一種仁慈。
“一定。”張冶客套了一句,便重新返回鐵匠鋪繼續自己的工作。
天神國的使者走后,真的就沒再來過,哪怕天神國死了個外務大臣,哪怕他們的大軍將真武世界附近的小世界征服,但也絕不敢來到真武世界,更別說希望之城。
或許天神國是真的怕了張冶,又或者是在積蓄實力,總之,目前的希望之城是安寧的。
這一天,畫兒忽然回到鐵匠鋪:“爹爹,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