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扎完,安寧給郝建國查了查傷口,刀刀致命,可見這那男人一心想殺了郝建國。
可奇怪的是,郝建國壓根就是個好人,頭頂紅光透著微紫,非富即貴。
身上的功德也是不少,可見沒少做好事在,怎么就招致這人這般兇狠的對待。安寧拿出稀釋過的泉水給他清洗傷口,又撒了止血散,包扎好,最后還給服用了一顆小回元丹,這才起身。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禽獸。”那男人還在掙扎,方才開始便不斷在謾罵郝建國。
“我很好奇,關你面相,應當受過那位大叔的恩德,為何你會恩將仇報,對他刀劍相向”安寧走過去,蹲下,對那男人問道。
“哈哈哈,是,我是受過他的恩德,不止我,連我媳婦也受了他的恩德,若不是他。我和媳婦都不可能上大學,或許初中就的輟學了。我們畢業后去了他的公司上班,他為富不仁,他給我戴綠帽子,我媳婦被他給睡了。懷了孩子,我去醫院查過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孩子的,我j子存活率低,那醫生是我曾經的學長。他不會騙我的,嗚嗚,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他欺負了我媳婦,我恨他,恨他”
“鄭軍,你混蛋”就在這時,一道高亢的女聲響起,眾人看去,那是一個穿著孕婦背帶褲的女人,腹部已經隆起來了。
周圍的人唏噓不已,要他們,自家媳婦懷了旁人的孩子,他們也不愿啊。
“你還要犯渾到什么時候,為什么我怎么說你都不信我。這孩子就是你的,你不但不信,還對郝總下如此毒手。鄭軍,既然你這般不信我,那我們就離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孩子,我一個人也能養大他”女人走到跟前,看到郝建國渾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眼底滿是痛苦與后悔之色。
安寧伸手握住鄭軍的手腕,不一會兒有些嫌棄的放開,看向對方略微嘲諷的笑道“你學長不可能騙你呵,也就你這智障會相信那么一個包藏禍心之人。你倒是說說,你如何知曉你恩人睡了你媳婦的”
“我看到的,有人拍了他們一起進入酒店的照片給我看。”鄭軍憤怒的吼著。
女人一聽想起來一件事,突然笑起來了“呵呵呵,原來是這樣么那你可知曉,那李程曾經追過我,甚至背著你騷擾過我,還想強了我”
“不可能”鄭軍顯然不信。
“不可能他打一開始接近你便是因為想接近我,只有你跟傻子一樣當他是朋友,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與他走的太近,你相信過我么那次我與郝總去酒店是去見客戶的,那位客戶住在那家酒店里,那天他生了重病沒法在約好的地方見面,所以我跟郝總才會過去。再說那次不止我,錢秘書在我們之前就已經到了酒店,酒店里頭還有那位客戶的妻子和助手秘書等人。你要是不信,大可去一個個詢問。”女人失望的解釋著。
“怎么會,李學長不會騙我的。”鄭軍顯然不想相信。
安寧的話將他打入了冰窖中“你壓根沒有問題,一切都是自作,你與你妻子的緣分也算是盡了。原本若是你愿意相信你妻子,與她一起承擔相伴,你們將會白首到老,可惜,你被自己的嫉妒心蒙蔽了視聽。你們之間的緣分是徹底的斷了,真心待你的人,你去傷害他,包藏禍心的人,你卻視作珍寶,當真智障的可以。”
“怎么會,為什么會這樣”鄭軍顯然沒想到會這樣,不再掙扎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才郝建國身上的傷,他是親眼看著這女孩治療的,她說他沒問題,媳婦懷的就是他的孩子。媳婦說她和郝建國沒有尾首,那李程才是包藏禍心之人,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傷員在哪里”救護車的聲音傳來,跟著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來到跟前,燒烤老板指了指躺在那里的郝建國。
“咦已經處理過了這里竟然還有同行在,這人真的太幸運了。”那隨車醫生看到郝建國身上被包扎過的傷口,不禁感嘆。
“有沒有人認識這位傷者的”隨車醫生沖在場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