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是不是覺得很意外我并沒有像你往日遇到的女孩子一樣,悶不吭聲,讓你得逞人渣還好意思問我干什么”安寧沉著臉嘲諷著。
“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坐車就坐車,干什么呢”售票員大聲呵斥著,不過卻是對那男人呵斥,并不是對安寧。
“關我什么事,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這女人一上車就對我眉目傳情,勾引我,我不過是想抱著她的腰,她就將我傷成這樣了,你們還不快些將車開去刑捕房,抓她”男人賊喊捉賊,倒是反咬安寧一口了。
安寧平靜的看著他做戲,周圍的人看看安寧,又看看那人。
那男人穿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帶著一副銀邊眼鏡,身上穿著合體的大衣,一看就是在好單位上班的人。
安寧今天穿著一件白色毛衣,胸前繡制著一株梅花,梅花上站著一只鳴翠鳥,下身一條乳白色的打底褲,配一條藕粉色的及膝百褶裙,腳上穿著一雙米色短靴,外套是短款的黑色小棉襖,長發梳成蓬松馬尾,夾著一個水晶夾子,整個人青春洋溢。
這一下真的不知誰說的真,誰說的假了。
“那就去刑捕房,如你所愿。”安寧輕扯嘴角,在那男人眼中,宛若魔鬼的笑般。
他眼珠轉了轉,改了主意,故意憤恨的道“哼,就當我倒霉。”
他掙扎著起身,就要下站,安寧腳下一動,擋在了那人跟前。男人見此,眼睛一亮,故意呵斥道“怎么勾引我不成,破了臟水,現在又攔著我是想干嘛我知道了,你是想訛我錢是吧真不知道你爹媽是怎么將你教導出來的,如此的不學好”
“你這人夠了就你這德行,安寧同學才看不上你我知道你,上次我親眼看到你摸一個大姐姐的屁股,那大姐姐羞憤不敢出聲,你卻更是放肆。后來大姐姐下車了,你還跟了下去。今天又想故技重施,我,我雖膽小,但也不能看你再欺負人”一個嬌小女生再也忍不住,抬起頭來對其控訴道。
“哇,這人怎么可以這樣”
“原來他真的是個禽獸,司機將他送去刑捕房還敢賊喊捉賊,這種人渣不能放過他”
小姑娘的話,引起了大家激烈的反應,男人這下真的怕了。
“你們敢我可是云城建筑的小開,你們敢動我我可告訴你們,我爸爸可是來z市投資的,你們真的要以這點小事得罪我我們此次來,可是要讓不少人富貴起來的”男人見眾人憤怒,趕緊報上了自己的名頭。
安寧眸子瞇了瞇,云城建筑,可不是什么良心產業啊。”前世她可是親眼看到對方派人強買強拆人家房子的,沒想到,這男人竟是云城建筑的小開。
她突然想起那晚她媽媽跟她說的話,心里恍然,原來來投資的便是這個云城建筑啊。
不過她記得,前世云城建筑可是要遲些年才回來z市的,看來此次也因為她的珍寶軒還有皇朝等企業,帶動了z市的經濟而引來了這云城建筑。
車上的人聽了這話,突然沉默下來,看來這車上有很多人家都要拆遷了,聽聞對方是云城建筑的人,頓時噤了聲。
包括那售票員也是,竟是對安寧道“反正你也沒損失,就這么算了吧”
小姑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要說話,卻被安寧給攔住了“沒關系,反正我也教訓他了。”
說話間,一道倒霉符被打入其靈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