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沒有半點減小,瓢潑的雨水被風吹得灑進了陽臺,史蒂夫關心道“在外面站多久了,怎么還不睡”
“頭疼,睡不著。”
史蒂夫眼皮一跳,皺起眉說“頭疼還出來吹風”說著就要拉著她的手臂帶她回房間去。
“這是策略。”雪莉拉住他,神情嚴肅,“隊長,我是這么想的,反正我已經頭疼了,就想看看它還能怎么疼,大不了疼死我,誰都別活。”
史蒂夫“”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清奇的思路,頓時哭笑不得,果斷地拉著她回房間。
“你坐著,我拿藥油給你抹一抹。”
雪莉趴在椅背上看他,“你還知道藥油”
史蒂夫回來的時候不僅拿了藥油,還抓了塊抱枕塞在她背后,說“對付肌肉酸疼什么的,華國的藥油挺有用。”
雪莉好奇地問“美國隊長也會有這種運動過度落下的毛病嗎”
史蒂夫失笑“當然,我畢竟也是人。”
雪莉往后靠著,史蒂夫給她揉額頭和太陽穴。他的指腹粗糙,摩擦久了有些疼,再混雜著藥油的清涼感,便是涼到近乎火辣辣的感覺了。但是對雪莉來說倒是挺舒服,的清涼感掩蓋了頭疼,讓她緊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開,放松地靠著椅背。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史蒂夫出去洗手。
客廳里沒有開燈,一枚蝙蝠飛鏢泛著銳利的冷光朝他飛射而來,在他臉頰旁不到一寸的地方擦過,深深地刺入墻壁里。
uce冷著臉“你在她房間里做什么”
史蒂夫舉起紅花油味的兩只手示意他冷靜“雪莉頭疼,我幫她按摩了一下。”
uce跳下桌子就要跑進去,卻聽見房間里傳來雪莉窸窸窣窣蓋被子的聲音“謝謝史蒂夫,我睡啦,麻煩幫我關一下燈。”
史蒂夫應了聲好,轉身要進去,
uce兇巴巴地說“不準再進去”
“”史蒂夫無奈地轉回身子,“好,那你給她關燈。”
隔天中午雪莉起來時就看見門邊的開關頂部有一個爪鉤扎進去過的痕跡,她嘴角一抽,打著哈欠走了出去。
史蒂夫正在看手機,大概是有了從冰里被挖出來后適應現代生活的經歷,他來到這里后也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完全沒有托尼剛來時燥郁得火燒屁股的模樣。
“我看到一個有趣的問題,”他對正在擼狗的雪莉說,“如果你一個人看電影,擰不開礦泉水瓶”
雪莉“史蒂夫,我可以徒手捏碎蘋果。”
史蒂夫麻溜地改口“那如果有女孩兒請你男朋友幫忙擰瓶蓋呢”
“那就擰唄,”雪莉不在意地說,“又不是請他幫忙破初夜,有什么大不了的,袁隆凹先生真是把這群人喂太飽。”
史蒂夫“”
他看見了banner飛快地伸手捂住了eter的耳朵,忽然有點想笑,微微翹起了嘴角。
旁邊的natasha聽見了,饒有興致地追問“那如果真的是請他幫忙破初夜呢”
雪莉陰惻惻一笑“那就是她腦子有病,給她一根黃瓜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