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真的不在乎這些。”顧喬月無奈的嘆了口氣,靠在她的胳膊上說道。
張佩佩對于名聲這種事情是真的看的有些重了。
前世,因為名聲她被逼瘋了,掉到溝里沒了。
這一世,雖說那些悲劇沒有發生,她也不那么在意她自己的名聲了,可卻依然執著兩個女兒的名聲,生怕兩個女兒被人戳脊梁骨了。
張佩佩嘆道“媽不想看你被人說道。”
顧喬月笑了,仰頭看著她“媽,你自己還說我的成就不可能只局限在一個小小的青陽縣的,他們喜歡說讓他們說就是了。”
“你這孩子。”張佩佩無奈的笑了一下。
顧喬月趁機又道“媽,只有足夠強大,才能避免這些東西,相反不強大的時候,哪怕你做的再好,也有人說你的。”
“就像媽媽你以前,對老顧家的人也算是掏心掏肺了,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你孝順的,還是有人說你一結婚就自己單獨住是不孝。”
“就像我,我打過魏美琪,推過顧老太,罵過老顧家所有人,更帶著警察上門要抓他們,可也有人說我做的對做的好,是老顧家人應得的。”
聽著顧喬月說這些,張佩佩心里就是幽幽一嘆,是啊,剛結婚那幾年,她可沒少被人說不孝,可事實上她對老顧家做的,并不比那兩個媳婦做的少。
看著張佩佩的樣子,顧喬月又再次笑道
“媽,不管我們怎么做,都會有人說的,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衡量事情的標準和角度都不一樣,看法也會不一樣,人活在世上不被人說道是不可能的。”
“如果老顧家的人找上門來,我們一味的退讓,說不定別人還會說我們懦弱,說我們活該被欺負。”
張佩佩沒有再說什么,這些道理她懂,可還是會在意。
她沉默了良久后笑了,輕輕的拍了拍顧喬月的肩膀,說道
“你呀,鬼靈精怪的,好了,媽以后不管了,老顧家的人的確是不能再慣著了,而且你的高度可不止一個青陽縣,別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去。”
“那希望媽你這次說到做到。”顧喬月笑吟吟的說道。
張佩佩愣了下,隨即又無奈的遙遙頭“你這孩子好,媽媽這次一定說到做到,努力讓自己不再去在意這些。”
不是顧喬月多想,而是張佩佩真的是如此。
她總是道理都懂,卻依然被規矩禮教束縛,就是偶爾爆發暫時不去在意規矩禮教,可是等她冷靜下來,依然會去在意。
倒不是不在意規矩禮教就是好事,而是張佩佩太在意了,難免會因此壓抑了自己,迷失了真我。
因為忽然有了黃老板的事情,顧喬月暫時決定推遲去深圳的時間。
當晚就給司墨衍打電話說了這事。
一聽說有人去找顧喬月提親,而且還是向老顧家提親的,司墨衍眉頭就蹙了起來。
他和顧喬月的想法差不多。
他在青陽縣雖然呆的時間只有半年,但是因為舅舅的關系,很多人還是認識他的,甚至有不少人都知道他是京城司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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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不會有人去觸他霉頭才是,可事實卻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