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葉堯被咬得一疼,輕聲呻吟了一聲,終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辛抱坐在腿上,他此刻正埋在自己胸前,在她的身上舔舐啃咬。葉堯:“……”這就是他剛剛說的下次會輕點嗎?這下一次也來的也太快了吧。而且……一點也不輕。葉堯抱著胸前亂動的頭顱,莫名有點悲憤。“堯堯,不許不專心。”辛低沉的笑了一聲,抬起漆黑深邃的眼眸,靜靜地凝視著她,他不喜歡她和自己如此親密的時候走神。舌尖在雪白的脖頸和水晶雕刻一樣的鎖骨處流連,辛要拉回她的心思,如此撩撥。他要她此刻滿心滿眼都是自己。辛突如其來的熱情教葉堯有些微愣,還未搞清楚狀況便被他拉著一起沉溺在情欲里。“辛。”她揪住辛的黑發,幽幽呼喚。腦子里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物。身下的池水劇烈波動著。……“唳”兩聲穿金裂石的鳥獸長鳴。“小雌性在哪?”兩只巨大的飛鳥閃電一般飛越天際。一只金紅,一只火紅。火紅的那只巨大的獸體上捆滿了一個個木箱,多的都壘在一起,讓他看起來有點搞笑。此刻他嘴里發出獸人語。“還在中部沼澤,她在等我。”金紅色的那只大鳥優雅地回答道,他的獸體格外雄俊,身上披滿金紅色的翎羽,長達幾十米的獸型,漂亮的尾羽像是金色的流光,巨大鋒利的爪子能撕山裂谷一般。這兩只鳥獸正是獸體的稷玄和奚離。“你王位不加冕就飛走了,金羽王城里的那幫老家伙肯定要氣死了,王位一直空懸,等你加冕一直等到現在,你一聲不響就走了。”奚離笑嘻嘻地說,為金羽王城深表同情。“長老們和各族首領治理王城治理的很好,有司巫在我也能放心。”稷玄淡淡道。他一直比較隨心所欲,幾年前就離開了王城去往西部。對于王位和權勢并不熱衷。因為他知道,他是天生王獸種族,又已經蛻變為王獸,金羽王城的王除了他沒有別人。加不加冕,只是一個儀式而已。“你這是有恃無恐啊,嘖嘖,怪不得稷山天天盼著讓你死。”奚離想到了稷山,身為稷玄同母異父的哥哥,一直生活在弟弟的光芒之下,弟弟一出生就擁有了所有的東西——天生王獸種族,極強的戰斗天賦精神力天賦,本源儀式之后就被確認為王城的儲君,就等成為王獸之后,加冕為王。難怪稷山心理失衡。面對著這么個人生贏家,尤其想到他漂亮的小雌性,奚離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手癢牙癢,要不是打不過稷玄……哼哼。可憐呀,可悲呀,稷山那個蠢貨,截殺王城儲君的事跡敗露之后,現在像一條喪家之獸一樣,正在逃亡,成為無種族無部落可依靠的流浪獸。就連他的父族也受到牽連,被剝奪在王城里的權利,驅逐出王城。聽到稷山這個名字,稷玄冷笑了一聲。“等我騰出手,就去收拾他,我要把他連同他參與截殺我的父族一起覆滅掉,不僅僅是驅逐。”稷玄冷酷道,他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獸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