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膚,在燈下映襯,顯得格外白嫩,有點像是燈光下的白瓷,一雙灰綠色的瞳孔像是貓兒,深邃的五官輪廓反倒符合了國人審美。
要是有什么缺陷,也許就是嘴很大
白人女性似乎都有這毛病,早期的茱莉亞羅伯茨,如今正在火爆的安妮海瑟薇,未來的大火的龍媽都這樣。
不知為何,他問了一句“要來一根嗎”
第一次見面,邀請一個女人抽雪茄,并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本以為會被對方拒絕。
沒曾想,斯隆“好啊”
她坐在了吳奇身旁的椅子上,從盒子里取出一根古巴雪茄,剪煙頭,烘烤,點燃,深吸,吐氣
動作一氣呵成,比吳奇這個半吊子熟練多了。
也許是無聊,吳奇主動開口“你叫什么”
“斯隆,吳先生。”她的聲音沙啞,只是說了姓名,并且表明了,她知道吳奇的名字。
“那你要杯酒嗎”
兩人分坐兩邊不說話,這氣氛實在是太怪了,所以他開口問道。
“當然。”
停留在休斯頓,是要見一個人。
他的私人飛機下午已經起飛了,所以關注他的人大概以為他回了加州。
并不知道,休斯頓的一家四星酒店里,他正在無聊的等著一個人,并且與某個亂入的女人在“聊天。”
“嘟嘟嘟”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三十秒后,大門打開了,吳奇穿著居家服,腳上的穿著拖鞋開門,胡虎瞄了一眼后就說“人來了。”
吳奇精神一振。
他返回房間里,地上散落風衣,還有維密內衣,大床皺巴巴的,他穿上了衣服后,就推門離開了這里。
一分鐘后,兩個女保鏢進來。
任何情況都不能大意。
據說,某個富豪在酒店丟了一個套套,然后三年后酒店的服務員,帶著孩子去找他要贍養費
這樣的事情說來荒誕,但是真要被人遇上了,多了一個便宜兒子,對方的媽還是個黑人大媽級坦克,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行走在走廊上,羊絨地毯很軟,隔音的效果很好。
腦中翻滾著各種念頭,為國爭光,憋了太久,oh,yes
紛雜的念頭占據大腦,他無奈的搓了搓臉頰。
推開了一間房的大門。
他等的,就是房中人
走廊里的,電梯里的,停車場里的,攝像頭全都挺掉了,就是為了安排這次會面。
迎面看見的第一個人,一個褐色栗發的女人。
“米歇爾女士,好久不見了”吳奇微笑著伸出手。
她的皮膚巧克力色。
她并不是純種的黑人,但是按照第一滴血理論,她還是屬于北美非裔族群。
她的臉上有些兇惡,這不是她做出來的表情,而是自然而然的表情,所以缺乏了一絲親和力。
與她相反的的,是她身后的人。
一個只要一個陽光微笑著就能充滿親和力的男人。
握手。
“抱歉,電視臺那邊采訪延長了,讓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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