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鉤戈夫人拉過朕袖子,再之前,是李夫人,衛子夫,還有陳阿嬌,陳阿嬌錘過我胸口,她下手挺重。
劉徹干脆往后一仰,躺在地上,拿過兩只玉碗來扣在眼睛上,眼不見心不煩嘛。
眼前看不見了,心里卻在想被陳阿嬌錘感覺,那時候不算太疼,但是非常生氣。唉
劉病已看著妻子把東西整理非常整齊,就連一大疊玉佩都有了特殊安置方法。一只細長竹簽子插在地上,把那些圓圓玉佩一個個穿在竹簽上,就成了一個串兒。
罐子里有很多種子。
五谷都認得,小黑顆粒就是菜籽,就是不知道哪一個是蓮子。
準確說,在剝開煮熟之后才認得,現在這個又黑又硬橢圓形被人拿起來研究了一會,又給放下了。
劉病已呱唧呱唧吃著一張荸薺豬肉木耳餡兒餡餅,走過來說“這個就是蓮子,地府能種東西嗎我怕餓著,這里什么都有。嘗嘗么肉餅很好吃。”大部分貴族對豬肉只吃乳豬和肥壯祭肉,日常更偏愛野味和羊。未經閹割豬長到成年發情之后有種奇怪味道,而祭祀用豬會被閹掉,還會用很多香料和酒來煮,但民間大多舍不得增加豬豬死亡概率,都是錢吶。他游走在民間時什么都嘗過,這種普通豬肉餡餅吃慣了一直都很喜歡。
于是就變成了四個人坐在地上,呱唧呱唧吃餡餅。
“很好吃呢。”
“是啊。人間新奇美味真多。”
劉病已很高興“好好,我拿兩張餡餅給始皇帝和呂后送過去惠帝,孝惠皇后不在這里吧”
劉盈笑道“她在呀,就住在那棟小樓里。她常常閉關修行。”
劉病已沒忍住,八卦道“您和她恩愛么我聽說孝惠皇后一些事。”
聽說當年下葬時還是處女,真是可悲啊。
劉盈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拿她當女兒看待。扶蘇和我才恩愛呢。”
扶蘇對此非常淡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劉盈就愛拿這件事胡說,可能是寂寞所致吧,誰娶了外甥女當媳婦都得被逼胡說八道。要是有妻子可不能讓他這么胡說,妻子會傷心難過,現在沒有,說去唄。
劉病已也很淡然,他讀歷史,知道從高祖到自己前任皇帝劉弗陵,統統有男寵這種事無所謂啦。倆單身漢再一次湊合過唄,扶蘇沒媳婦,惠帝媳婦還不如沒有呢。
“可喜可賀。二位在生前可見不著面,這倒是緣分深得很。只有長相守,永遠不會分離。”
劉盈聽十分感動,心說可惜不是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