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看小胖孩搖搖晃晃的跑來跑去,又想起父親那年的囑咐,沉吟再三:“他學什么,改由他父親,還有劉秀他們定。”教的好也罷壞也罷,不要讓我教,萬一教出來了解我又有了師生之情,將來發生什么事,讓我不好辦。
劉秀和劉莊都不在帝鎮中,去城里打聽這個閻皇后的執政能力,知道她人品不好,但萬一有能力呢。
劉恒和劉病已在未央宮中相遇了,倆人一見面都有點尷尬。
都來看現在的小皇帝是什么樣的人,再跟在閻太后身邊看她的行為。
劉恒頭疼的扶額:“我覺得不行。”
劉病已很傷心:“我也覺得不行,算了別看了,她們生前你我無能為力,等死了之后在打。”
“雖說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現在可不是這樣。”現在是羊全部死光了連房子都要被拆了!!
劉病己也有脾氣:“那你說怎么著這可不是我的后人!”嘿!不是他的直系后代,卻是文帝的直系后代。
兩人相對無言了一會,看現在的禁宮中,有諸多看不慣的地方,他們的奢淫驕縱啊,享樂啊,看著都礙眼。
二人無心購物,一起回到帝鎮。
帝鎮中漢朝的皇帝們大多有點有心,唯有劉盈抱著樹:“這樹是不是不結果了,我們把它砍了把,還沒有這么大的木料呢。”本身提供的無限再生的竹子和木頭都不是特別粗,這可長了接近百年的桃樹卻很粗,桃木雖然柔軟,但穩定性還算不錯。
扶蘇攔著他:“手下留樹,阿盈,我去問過了,果樹突然有一年不結果一點都不稀奇,緩一年就好了。”在地府中,想要找一個會蓋辟雍的人難如登天,找一個會伺候果樹的人可容易了。
劉隆現在被劉秀他們拎去上課了。
辟雍總得用一用,一臉迷茫的小胖孩坐在地上,左右看了看,這高大空曠近乎空無一物、光線暗淡的屋子讓人心里害怕,看著不太熟悉的父親和另外幾個不太熟悉的祖宗教自己認字。他雖然想學認字,但是這幾個人好嚴肅好可怕,跪坐在地上腳腳好痛。
劉秀十分惱火,他對兒子都沒親自教讀書認字,現在教這小子,他竟然還不想學,不認真聽講,真是可恨。“坐正!學習時要認真!”
劉隆自從死了之后,就被人柔聲軟語的叫寶寶,被人輕柔愛護的抱著,誰見到他都是笑臉相迎,哪能受得了這個。當即徹底往前一趴,在地上打著滾扯著嗓子哭了起來:“哇…我不要,不要學習”
皇后們聞聲而來,呈縱隊沖進來抱起這只寶寶,心疼的看了看:“怎么了”
“劉秀打你了”
“哎呦,小可憐啊。”
“光武帝,何必如此,他又不用承擔家業。”
劉秀一臉無奈,這就叫長于婦人之手:“你們這樣慈母心腸,將來連字都認不全。”
皇后們七嘴八舌:“他才是三歲的模樣。”
“你們不要總這么兇,嚇唬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