捫心自問,這個話題齷齪嗎的確有點
現在問題來了,劉徹能帶著記憶去試著投胎,是衛子夫從衛青那兒要了都尉才有的配額,一甲子有一瓶,這些廢柴皇帝有這個待遇嗎
兩人決定去找衛子夫打聽一下,把這些看著礙眼留著沒用的有可能投靠曹魏的皇帝弄去投胎,要有什么樣的手續。
劉徹剛走到門口,里面就沖出來一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一頭扎進他懷里,大哭“娘啊你總算回來了。”
他的心態仿佛揚子江心失足、萬丈高樓上腳滑、好一似涼水澆頭懷里抱著冰,一把就把金花從自己身上撕下來,驚懼交加,厲聲道“別胡說。”
扶蘇的想象力不足,看他嚇成這樣覺得好笑,拍了拍他“又不是指鹿為馬,你別嚇唬她。”這不僅是稱呼,也是感嘆詞。人遇到什么事,要么喊天爺,要么就喊哎呀我的娘呀,沒有喊爹的。
劉徹的衣衫已經濕透,我到底暴露了嗎暴露了還是沒有不能問我為什么要心寬的帶著他一起來我的天,以前金花從來不露餡。一股酒氣死丫頭居然敢喝酒
幸好出門做生意的衛子夫這時候回來了,遠遠的聽見這邊吵嚷,先看到另一個人站在劉徹身邊,不確定是誰,快步跑過來解圍“明知道娘不在家還喊我干什么把你這口頭禪改改。死丫頭居然敢喝酒孩子他爹進屋說話吧,我前些天剛把房子重刷了一遍,準是冥冥中知道你要來。”前年翻新了石灰墻和漆柱漆門。
進屋去,衛子夫一手拖走金花,另一只手扶著有點僵硬的劉徹,進屋去更衣。更衣這個話題有點敏感,敏感到讓她在關門時突然變成男人。
金花咬著手指頭“到底誰才是我娘”
劉徹默默換完衣服,扶著墻嘆息“唉”有點委屈。
衛子夫寬慰他“由男變女這樣離奇的事,誰能想到即便是曹操那樣多疑,也想不到只要別在他面前變化,誰會相信呢”
劉徹想了想變化的問題,他很多年不變化了,心態一變,嘭的一下變成女孩子。
伸手就掐住她“別說變化的事”
扶蘇并沒有想到太離奇的事,他只是覺得劉徹見到女兒那樣緊張有些奇怪,還想勸勸他“雖然這女兒有點村姑式的純樸可愛,可也是自己的骨肉。她雖不是你生的,倒是”
劉徹“怎么就不是我生的”
“你十月懷胎了嗎”
劉徹“”
“是你親生骨血,又這樣黏著你,你瞧你,把小孩子都嚇哭了。”扶蘇語重心長“你倒是有女兒黏著你,你看你祖父和父親,還見得到女兒嗎”據說劉恒對館陶公主非常疼愛,劉啟對平陽公主也挺好。
金花在旁邊低著頭不吭聲,她死的時候五十多歲,不是小孩子了。
劉徹黑著臉“你想和你父親撒嬌就直去找他,別拉扯別人家的事我得教她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親女兒也沒有蹦起來往爹爹懷里撲的道理”
昊天上帝泰山府君十二位閻君啊,朕沒露餡
夏侯徽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死的的確蹊蹺。
她自己想都覺得自己不應該死,還很年輕,成婚剛七年,雖然因為生了五個孩子有些虛弱,但不致死啊。雖然有時疫,可是她住的地方潔凈整齊,也沒有染上時疫。
但是本來好好的,喝了一碗藥,幾杯酒,忽然就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