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這里”
“嗯。歷代皇帝都在這里住過,或走或留。獨孤伽羅如今不是唯一的妒婦,武氏比她更甚。”
李治知道武媚娘好妒又小心眼,但他很享受這一點,很享受她緊緊抱著抓著自己,盤踞其上的感覺。解釋道“人都好嫉妒,這是人之常情。她也不是全然好妒,我還有一個徐婕妤,是徐慧妃之妹。”
李世民黑著臉“還有武順,是不是陪葬在昭陵中你想什么呢嗯”
“我”
“說。沒讓你坐下,跪著”跪坐和跪著很容易轉換。
李治訕訕的說“武順的相貌與媚娘相似,我想以李代桃僵。”說不準哪天爹爹在九泉之下想起來冷落多年的武才人呢叫過她的魂魄來一看,長得像,年紀也差不多,我祭文里再不說我的皇后是先帝的才人,這就能混過去了。
李世民一巴掌抽他屁股上“你怎么不給她追封做先帝的才人呢”
李治被打哭了,他還當自己五十多歲,被打實在是太羞恥了“嗚嗚嗚我錯了。只是事已至此,您罵我也無益。”孩子都生了五個,何必再提。
屋外李妙兒知情識趣的把姑姑也拽住了“別進去別進去,你們還教我我趨吉避兇呢,干嘛進去挨打。”
李弘嚴肅又生氣道“我們是叫你別挑釁楊廣身為人子,怎么能袖手旁觀。”
“哇你好兇。”李妙兒道“你禁不住被揍兩下,能攔住誰”
就以我那是個皇帝就能嘲笑我的歷史知識來說,我也知道你攔不住太宗。
太宗其人非常能打
李明達也叫他不要進去,當著兒子被打,和關起門挨打,不一樣。
楊廣、李淵、李弘三家是一排,李淵耳朵一動,仿佛聽見有聲音,起來看到李弘家門口四個人貼在床下偷聽屋里的動靜,也躡手躡腳的過去偷聽。
李弘震驚的瞪大眼睛,君子非禮勿聽,怎么可以這樣雖然這么想,他也在門口呆著沒走。
里面太宗正在仔細盤問名臣,就裴行儉、薛仁貴、王方翼等武將仔細詢問,李治附贈了劉仁軌,問完了武將又問打仗的消耗,國庫是否空虛,都有誰謀反。有人謀反是個正常的事,誰不知道當皇帝快樂無比,問題在于國家應對政策。
然后開始問文臣,問了李貓李義府這樣的人怎么能位列中樞,是因為武氏提拔
李治“其人年輕時堪用,后來心機敗露。”
李世民知道,這兒子就是希望萬事順心如意,李義府當初合他的心意而已。“聽說在皇帝面前諂言自媚,出外則肆意亂法,百官皆畏懼,無人敢言其過。你卻知道他的罪過。”
當初李治叫他進宮告誡,李義府還敢變了臉色驚怒質問是誰告訴陛下,李治表示自己什么都知道。李義府都不謝罪,就走了。不光是李義府想知道皇帝怎么知道這件事,李世民也想知道,這病病歪歪不能打理朝政的小子,什么都知道,難道他培養了密探。
李治羞赫靦腆的笑了笑“這個,我忘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