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笑,到底怎么了”
武媚娘垂淚道“李隆基他調戲我。”
李治一怔,旋即“哈哈哈哈哈。”
她好不容易才擠出點眼淚,這下徹底哭不出來了“你笑什么難道不可能”
“的確不可能。”李治把蓮蓬堆在桌子上“去拿刀來剝蓮子。他看上王氏和獨孤氏的可能大得多,對面的蕭皇后或許也危險,只有你是最安全的。他不敢喜歡你。”
“誰說調戲一定是喜歡呢”
李治想想,這話可信,也可能只是為了氣你,但是“你自己就能把他料理好,和我哭訴什么”
武曌郁郁的從袖子里掏出木梳,把頭發挽好“看來我真是不行,每次和你訴苦,你都不信。”
“我相信你,所以不相信這件事。”李治拍拍她的肩膀“被調戲哭,這可太不像你了。”
武曌想想也是,轉身回去換衣服。
李隆基窺見空隙溜過來,低聲哀求“祖父您不要總離開這里,則天皇后難耐寂寞,有些心思浮動。我害怕”
李治白了他一眼“別怕,看不上你。下一個朝代的開國之君來到之前,我不用擔心。拿回去,自己剝。”
李隆基訕訕的舉著蓮蓬走了。
李旦又緊接著溜過來,簡述了今日經過。
“可惜啊,這兩個人裝模作樣時,都忘了自己本來面目。”李治十分想笑。
很多事還是沒什么變化,除了十八歲繼位的皇帝李昂處處受到牛李黨爭和王守澄等宦官的干擾之外,也就有點普通的災荒,普通的軍事問題,普通的爭權奪勢。
九年時間眨眼過去。
地府中的事,也不過是薛濤下來之后改行,開始賣薛濤箋。并在元稹和武元衡之間毫不猶豫的選了武元衡,畢竟武元衡是遇刺身亡,在她的宰相前男友們之中,她也時常寫詩懷念武元衡。
李世民忽然回到帝鎮“唉。”
“怎么了”
“李湛還掛著嗎”
眾人指給他看,不僅掛在木架上,還把木架插在假山頂端,以便從各個角度都能看到他有沒有偷溜。
李世民問“李純,還記得仇士良么”
那當然記得,李純早就知道仇士良頗有才干,他也很欣賞這個宦官,以前仇士良打傷元稹,他都不管是仇士良理虧。可惜其人的兇暴甚于盜寇。
“去年李昂中風。”說到這兒不由得皺皺眉頭,怎么漢末的皇帝都生不出孩子,唐朝的皇帝都容易中風“王守澄舉薦醫士鄭注,治好了,鄭注舉薦了進士李訓。李昂和這樣的人商量如何奪權。仇士良和王守澄素來不合。他以為是制衡,我看他是驅狼吞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