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去交給劉秀“貼在太學。”
劉秀起身迎接“武帝您來得正好。為了剎住這股歪風邪氣,我特意請了兩位教頭,從趙光義踐祚的第一年開始,到現在為止,所有宋朝的鬼,不習武不得畢業。三十年未能畢業的鬼被退學,永不再錄。唔,生前殉國的除外。”
太學現在快要改成武校了。就算極力推儒家的劉秀,也沒打算把武將貶低到極點,防備是一回事,價值是另一回事。
趙充國“是我。”
李勣“和我。”
當然不是親自教,基本上不用干什么,每天就看一看就行,沒指望這幫人能練到禁軍的水準。
單純練武也不能讓他們有禁軍水準,這只是漢光武帝跟人辯論獲勝之后,宋朝的士人郁郁不平,不肯接受武將比文官重要這件事,而這位太學祭酒,也在教授們的攛弄下,開始這樣立場鮮明的考核標準。
教授們基本上生前都是文武雙全且練兵屯田收稅判案各方面全能,少部分體能不行的人,在死后漫長的歲月里也補足了。教書育人只是愛好,日常提高自己不斷學習新的知識才是重點,就看不慣這幫鼠目寸光且抱團叫囂的文人。
柴紹慢慢悠悠的喝著茶“寫得好。”
魏征嗤的一笑,他對漢武帝并無好感,說起話來也很不客氣“漢武帝認為這些人能順從被人譏諷的皇帝之中,首當其沖是你。”然后就是唐太宗。
劉徹已經很久沒動怒了“秀兒。文官嘛,你要是和他們講道理,那是講不過的。該貶就貶,該殺就殺,才子總是層出不窮,只要皇帝持身端正,朝中就沒有奸臣。試看今日天下,誰能想到秦檜曾經為不在割地使麾下任職,意欲辭官。”他聽說秦檜曾經堅決反對割地,都驚訝了。看魏征也不過如此,若遇到趙構這樣的皇帝,也只能當個割地使。
宋朝這個官職名稱十足可笑。割地這事兒都能專門封一個使者。
魏征“不聽規勸,無故動兵,就是這樣的下場。”
劉徹“你說李世民呢”
“我說的隋煬帝。”
李豫本來在屏風后面的書房里安安靜靜的看文章,又吵起來了,果然魏征能惹怒任何一個皇帝厲害。前段時間狠擊宋朝重文輕武的思想,現在再和重武輕文的皇帝繼續爭論,魏征這人真有意思,雖然堅持自己的意見,但皇帝下定論之后他也配合執行,不像宋朝的黨爭那樣,互相拼命拆臺。拆的哪是黨爭的臺子,拆的是國家江山。如果不是幾次反復執政,也不至于亂成這樣。
他繼續看完顏亮的資料。
完顏亮,非常能打,寫詩極好,胸懷大志,非常能睡。其努力和女性親戚、朋友或下屬老婆一起睡覺的具體事跡如果寫出來,要么被鎖,要么是成功水了一章。
年輕時禮下于人,謙遜賢德,所以在他的皇帝哥發神經病之后,人們都支持他繼位。
其人志有三國家大事皆自我出,一也。帥師伐國,執其君長問罪于前,二也。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聽起來就很爽,誰都喜歡這三件事。
除了宋朝的皇帝們。顯然第二條針對的宋朝皇帝。你要問他們想不想把金兀術完顏亮他們抓到中原獻舞他們當然想了。可是如今人間天子不敢想,武將也不敢想。
王安石那首詩說的雖然是項羽,如今正好應用百戰疲勞壯士哀,中原一敗勢難回。江東子弟今雖在,肯與君王卷土來
又過了數年,李清照到了地府,別的才女以詩詞墨寶或紡織為生,她不一樣,她以賭博積攢家資,拎著一小袋銅錢進了賭場,帶著兩個扛著一麻袋銅錢的壯漢離開賭場,找到錢局換成交子,簡單輕便。偶爾倒騰古董,愉快的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回家睡覺,出去逛街賭博,逢賭必贏。一時間盛名無二,眾人不相信有如此的女賭神,紛紛扛著一貫貫的銅錢,帶著一盒盒的金石珍寶、一壇壇的美酒來和她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