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機敬仰我,故兼姓劉氏;又以蕭何助我,故變其母族、后族為蕭氏。這事聽說過嗎”劉邦只說了這么一句,就飄飄然回去,拎著鋤頭刨出來一壇酒,看了看地上的痕跡“誰在我這里蹴鞠”
劉徹“我和他們玩玩。”
“怎么樣趙佶厲害嗎”
“沒叫他。”
“嘖,人家踢球能踢到金國的比賽上,怎么還不配陪你玩一場”
“高祖,你說話越來越像劉欣。”
宋朝的皇帝們急切的想發起一場攻擊,正如宋真宗所說,那口鼎是個威脅,宋太祖隨時可以把他們扔進去炸一炸。雖然他老人家生前很寬宏,死后也不常憤怒,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趙光義無奈的摁住這些不肖子孫“我終于知道你們為什么輸給金人。”
急躁,狂妄,不分析,還沒動手就覺得自己能贏。這要是一輸,一定是兵敗如山倒,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要是讓他們來做主,能說話,和二哥一交手,取得一點小勝,就能急著簽訂盟約,要趙匡胤每天只能抽他們每人十個嘴巴子,多了不行,就這樣,還能為了不穩定的挨揍終于變成穩定的挨揍而沾沾自喜,覺得取得了一定成就,不用整天擔驚受怕。
戰前要有足夠周密的計劃,研究好戰后可能會發生的不同問題,以及應對策略。這幫人沒有什么策略,甚至提前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趙佶差點寫頌圣詩贊美祖宗,幸好被按住了。
趙光義忽然覺得這些年每逢人間皇帝犯混,自己就挨揍,這一點都不虧,他現在也想打自己,太丟臉了。這群不肖子孫究竟憑什么沾沾自喜一副塵埃落定,余生有依靠的樣子,還沒贏呢
指望憑借偷襲或圍攻唬住二哥,那不可能,二哥絕對嚇不住。
靠團結來抵御,那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團結。
趙光義他們的軍事素質比我想的更差。
趙宋的皇帝們無憂無慮的干著活,不論如何,得有竹林,得有假山和小溪,還有欄桿。趙佶拿出了更好的設計圖,每個人看了都喜歡,決定投入其中,如果不能動用國庫來修造園林,那就自己來。
趙恒和趙禎一再表示,自從來到這里,一直在遠眺唐朝擁有的假山,雖然不算高大巍峨,但能俯瞰兩個帝鎮,在這樣的山上住著,就和以前在宮苑的山中俯瞰整個皇城一樣,占據最先到來的春日暖陽,占據高高在上的空氣和安靜悠閑的貴族生活。
在那樣的山上獨坐幽篁里,那才是生活。
趙禎“此處應該修一座塔。”他們試了試,挖土堆山太難。
趙頊無可奈何的嘆氣“我覺得應該練習合擊。”自古以來就有軍陣,三人五人一小組,拿不同的武器,弓箭手遠距離壓制,步槊兵中短距離壓制,刀手持盾,負責近身纏斗。
“昨天剛剛練習過,不要掃興,以前是一將無能連累三軍,到如今有太宗指揮我們,你不要干預。”
“太宗叫我督促諸位練武。”我的祖宗們和兄弟的子孫。宋神宗感覺自己心累,怎么生前處處阻礙,死后還是處處阻礙呢。
“去去去別搗亂。”
宋神宗因為沒被問責,格外冷靜。
趙光義暗中觀察許久還沒打呢,還沒注定能贏呢。要不然我把計劃取消了吧,他們這樣子怎么看也不像能當大用的樣子。取消計劃呢,心中又覺得委屈不忿,我忍了一百多年,為的是什么就是不要落人口實。不取消呢,又沒有作戰的底氣。
這天下午,趙煦按慣例來學兵法“太祖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
趙匡胤笑道“什么事我知道事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也很有很多。”
趙煦沉吟再三“趙佶父子三人,自覺委屈,不忿太祖如此折辱他們,壓榨他們的才華,把他們當做方仲永來使用,所蓄金銀不給他們,我聽他們多有怨言,想要暗中報復。”
弟弟和侄子可以賣掉,父親和祖父得好好的留下。
趙匡胤迷惑的眨眨眼“真的嗎這也算是羞辱我比金人更過分”
趙煦嘆了口氣“他們希望您能把棍子指向金人,而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