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遠遠的說“依舊不是太宗的對手,有什么意義。”看我挨揍,或是陪我挨揍。
劉徹看著劉裕和蕭道成,有一點點羨慕“御駕親征啊。”我這輩子唯一沒做過的事就是帶兵打仗。以前訓練羽林衛時玩過模擬戰,真正的打仗的環境艱苦一些,但是更血腥也更爽。
蘇軾流放到儋州,因為他是蘇子瞻。蘇轍流放到雷州,他字子由,由正好是雷字下半部分。黃庭堅流放到宜州,他字魯直,直和宜形狀也相近。劉摯字莘老,他流放到新洲。章惇想要營造一種冥冥中命中注定的效果,而且在人的名字割裂部首之后,會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自古以來都流行命犯地名的說法。狄青當年去陳州,就覺得自己要死在哪里,讖在當地有一種梨子叫青沙爛。
陰間中人也不知道應該期待他們活著,還是期待他們來到這里。活在人間或許還能翻盤,重新執政,在新舊兩派之間很多舊時候的鬼覺得蘇軾的政治思想更合理一些,可惜皇帝不這么認為。如果他來到陰間呢,就能請他喝酒,請他赴宴,請他放寬心,看到他快樂的新詩。
被貶之后蘇軾的詩偏向于則空靈雋永、樸質清淡,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有點無聊,嗨不起來。大部分人更喜歡他仕途奮進時的詩。都替他規劃好了,將來到陰間,雖然不能出任宰輔,但也可以做到城隍的位置上,每日除了維護因果報應之外,就以詩詞自娛,多快樂。
有很多仰慕蘇軾的人,已經開始存酒“多有趣,以前只能去前人的墓碑、故地憑吊,現在我們可以當面祭祀。”
“那就不叫祭祀,你這個笨蛋。”
“我就不能舉例嗎”
閻君已經無可拖延,必須開會解決這個問題“不舉子的問題,怎么辦”
田野小人,例只養二男一女,過此輒殺之蘇軾記錄。有些地方只要兩個孩子,多則溺斃,因為有新生兒要交納添丁錢,數額巨大,交得起才生,拿不出錢又無法避孕,勉強糊口的人家交不起添丁錢、每年的人頭稅、還有小孩的口糧,就根除問題。
如果說這屬于殺人,要判六十年的地獄刑期,現在宋朝的百姓幾乎無一人可以避免,畢竟窮人是世界上最多的一群人,黑水潭地獄的水要滿到溢出來。如果說這不屬于殺人呢,那么剛剛投胎去的倒霉鬼魂做錯了什么呢憑什么剛去投胎就要被殺多少拿了藥去投胎散心的官員一年后就回來了,帶著一肚子氣投入憤怒的工作中。
但是這真能怪百姓嗎一切都是由經濟決定的,生男孩是勞動力和戰斗力,就多生男孩,生女孩能紡織和嫁人得利,就期待女孩。如果只要生了孩子就會食不果腹,那就不生。但所有人都在做一件殘忍的事情時,就漸漸變成了習俗,漸漸順理成章,緩解人們的心理壓力,只有被免稅又沒有生存壓力的官員看到這種場景,在大驚小怪。
這種故事已經被潛入攻擊政敵的故事中,攻擊歐陽修的人說他和外甥女私通,攻擊章惇的人說他爸爸章俞和妻母私通,生子欲不舉,丈母娘的母親給救下來還給章俞,說這就是章惇。
皇帝只要自己收到的賦稅足夠高,來支撐自己的夢想。官員們或是假裝沒看見,或是禁止百姓不舉子但繼續收稅。所以事態一如既往,單禁止管什么用,勾踐早就知道要百姓多生孩子應該做什么。
白發閻君敲了敲桌子“說話,別在這兒打坐。都別裝睡。”
眾閻君紛紛說“沒裝睡,沒有沒有。”
“要不然怪罪官員”
“官員只是執行法律。”
“這條法律是誰定的”
“趙普”
“好像不是吧。”
“那是趙匡胤”
“皇帝也不負制定每一條法律。但他得審核,他得負責一部分怎么劃分”
“稅收的數目一直在變,我們沒有表格。”
現在得追溯兩件事,第一,這個缺德項目是誰提出來的以前都是等成丁之后有了工作能力才交丁錢。第二,歷年來的標準收費表格變遷,以及各地執行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