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鎮愉快的放飛自我,朱棣留下的老臣所剩無幾,張輔被宦官喜寧欺負,即便上告也無濟于事。
二十多歲的皇帝自視甚高,打算效法父親、曾祖父、高祖父御駕親征,對時常在邊境自由出入的瓦剌人給予沉重打擊。他身邊重用的人,包括被皇帝稱為王先生的王振,個個都贊頌皇帝為不世英豪這當然是朱祁鎮自己拼湊的班底,說實話說大明不行的都滾。
這種班底通常是昏君的標配。
趙匡胤忽然攜酒來登門拜訪“賢弟,今日有空嗎”
朱元璋放下書“事情可以往后挪一挪,趙兄突然登門,想必有要緊事。”
趙匡胤平淡的笑了笑,眉宇間不免有些憂愁“不是什么大事。”
擺設了幾道菜肴,現如今,人間雖然沒有花生可以吃,陰間卻早已有了,各地地府交流的時候,連花生和玉米紅薯辣椒都傳了過來,這東西又好種,又好收獲。
朱棣本來在寫文章,看見有人來,給孫子使了個眼色,很可惜那邊正在畫竹林,沒有接受到這個眼神。他只好自己走過去,以免錯過任何一點消息。
“都是家常便飯,請。”
“有幾道下酒菜就好。”趙匡胤悵然道“當年我在政事堂立碑,南人不得坐吾此堂”
朱元璋點點頭“確實有先見之明。”壞事的這幫人都是南方人,但歸根結底,是你們重文輕武導致的,越南方的人看起來越白皙文弱,北方的書生也是北方大漢。你跑來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我那塊碑后來被人盜走了。聽說你也立了一塊鐵碑”
“內臣不得干預政事”朱元璋知道這件事,趙匡胤的碑后來被政事堂的宰相偷走了,是一個南方人干的。他稍一想,就明白過來,拍案大怒“老子的鐵碑也被閹人盜走了是誰王振”
朱棣也有些驚怒,他遷都的時候連那塊牌子都搬了過去,還掛在原先的位置上,皇帝和百官每天上朝都能看見,竟然有人敢搬走這不光是祖宗的威嚴,更因為這件事本身是對的
“是王振。”趙匡胤感慨道“開國之君定下的政策,雖然常常被改變,但像這樣的,連碑都被盜走的事情,實在是不多見。”可能是我書讀得少,但好像只有我們倆,公開的碑都各自被盜了。
朱元璋問“難道朱祁鎮不知道這件事朱瞻基你滾過來”
朱瞻基一驚“我又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盜碑不是開始,只是中間部分的事,是從他教太監們識字、設立秉筆太監掌印太監開始的宦官干政。就連王振,一開始也是服侍他的宦官,這件事是他自己不小心說露的。
一代比一代過分,當爹的能讓宦官批紅,代行君權,兒子就能把祖宗的碑給毀了,要不然哪能叫乾綱獨斷呢。
和趙匡胤略飲了幾杯美酒,談論了一番世事多艱,送他回家。
朱元璋和朱棣難得的達成共識,一起追他,圍追堵截,瘋狂追捕。“祖宗打下天下就行了,最好別給子孫后代留下訓誡,是不是”
“你們沒讀過舊唐書新唐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