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卻覺得這好像能解釋清楚那些不合常理的事,從朱祁鎮怎么敢帶瓦剌人的軍隊去自家城下叫門,到,從伯顏帖木兒為什么送別時大哭皇帝去矣,何時得復相見,到后來朱祁鎮給也先立廟,奪門之變后性情大變。嘔。
朱高熾我也噦了。
朱瞻基驚恐的抱住豬頭“真的假的”
朱祁鎮本人都驚呆了,身上的傷口剛剛恢復,燙傷只是表層傷,雖然在人間極難恢復,在鬼身上卻康復的很快。氣急敗壞的叫到“胡說八道什么人謠言重傷我荒謬,一派胡言”
“你親征時的表現才荒謬如果明軍中有瓦剌人的細作,那個人一定是你帶著瓦剌軍隊去城下,跟人攀親戚叫門時才荒謬你殺于謙才荒謬連一個罪名都造不出來”劉欣一錘定音“如果沒有荒謬的關系,怎么會有這些荒謬的事凡事總有個開端。”
這當然不合邏輯,很多昏君不好男色,女色上也沒有奸妃,就是一個純粹的昏君。但劉欣又不是在跟人講道理,他只是隨口給人添堵罷了,不敢直接罵朱元璋,就迂回的惡心他一下。
朱元璋被惡心的想連劉欣一起殺了,奈何現在只能想想,殺了不死反添禍害。
劉邦也覺得很惡心,驚的險些平地摔跤。他只喜歡纖細的美少年,蒙古的大漢就不必了。先一腳踹開劉欣“滾。這事真的假的你真被帖木兒霸占了”
喜歡男色的皇帝很多,大部分都喜歡美貌勝過婦人的,少部分喜歡異常英俊的,總要賞心悅目。
朱祁鎮氣的漲紅了臉,大吼“沒有他們以君臣之禮侍奉我”
瓦剌的可汗前些年還受過明朝皇帝的冊封,賜金印綬帶及儀仗,本來就是上國和屬國的關系。
“絕無此事我與你何仇何恨,你如此的侮蔑朕祖宗萬不可聽信他的胡言亂語”
他雖然矢口否認,祖宗們卻覺得找不出什么破綻。首先,他們理解不了朱祁鎮到底帶沒帶腦子做出這種事,其次,他們理解不了朱祁鎮和瓦剌這倆人的關系,綜合起來,合理
一腳踹翻在地捆起來,捆在一個竹竿上,隨手拿了三根竹竿劈成六根,矮矮的捆好了,把朱祁鎮橫著往上一搭,拿了半本引火用的書,抱了一捆木柴過來,開始在他下面點火。
劉邦隨手把劉欣拎走“你少在哪里造謠生事,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怕事了,急著作死”你要干事總的有點目的吧。“朱元璋要是抓你去殺,我可不管你。”管了吧,就覺得虧得慌,為這么一個廢物子孫還得打架。不管呢,顯得我怕了他似得,這和當年楚漢相爭時不一樣。
劉欣“我這是合理的猜測,您不覺得他做的事”
小話本里寫他和袁彬關系非凡,我都信了,結果他干了什么氣死我了。
“你要是沒見過傻子就回屋照照鏡子去。當了這么多年一個死鬼,別他娘的裝沒見識,有些人一出生滿腦子都是狗尿,過了二十年成了陳釀非得像你似的被人把腦子捅壞了”
劉邦滔滔不絕的罵了他一會,神清氣爽的走了。
那邊正在用火撩朱祁鎮的肚子,衣服已經燒壞了。你們一定想不到一個胖子手腳被捆在竹竿上,橫搭在燒烤架上,身體本該自然下垂,他竟然能憑著核心力量,反重力的讓自己的后背緊緊貼著竹竿,甚至靠著手腳兩端抓住竹竿,讓竹竿反向向上弓。
看起來敢親征是真有些本事。
朱祁鎮又大聲哭喊呼和,說自己絕對絕對沒有和帖木兒有龍陽、斷袖之事,是那個人橫加污蔑。
但是倆祖宗認為,人心似鐵非是鐵,官法如爐真如爐。不用大刑諒他不會招供。
其實這件事的真偽不重要,如果是朱祁鎮活捉了也先和帖木兒二人,帶回去封個分桃侯、短袖公,搞得天下皆知,他們都不在意這孫子的口味太重。
問題是他輸了,輸了就有罪,雖然沒有亡國,勝似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