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正在給兵馬俑擦臉“朱厚照肯定是你干的”誰這么無聊給兵馬俑的臉上上了點脂粉,本來就是紅衣服紫褲子綠甲袢,臉上有自然的紅暈和嘴唇,夠花哨了,還有人給畫了個女妝。什么都沒丟,反倒倆兵馬俑腦袋上多了個牡丹花冠,還是長得最清秀的那倆人。
朱厚照“沒憑沒據的,憑什么說是我。雖然就是我”
扶蘇氣的沖他甩了一下抹布“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么無聊的事”
得輕輕的擦,要不然會把本身的顏料擦掉。
朱厚照擦著臉上身上的水點,就是洗下來的粉膩香脂,還是覺得臟。悻悻的想幸好他是先拿來,再看到這一幕,不會因為仇恨偷偷的動手腳。我就畫了兩個就煩了。
朱元璋仔細看著椅子“不是焊的,似乎是一體鑄造。”
看看他們現在的工業水準,匠作監代表了一個國家最精妙的技藝。
朱棣顛了顛椅子,左右兩側反復試了試手感“不應該啊,如果是鑄造的,必要建模。兩側看不到澆筑的縫隙,難道是失蠟法如果用失蠟法,重量應該比現在重得多。”
椅子腿四四方方,拎著的感覺卻輕得多。人間東西的重量和人間差不多,只有魂魄是輕盈的。就算目測會稍微出現偏差,這四根椅子腿實打實四五十斤的鐵,現在拎起來卻只有十斤左右,偏差也太大了。
朱元璋敲了敲椅子腿“嗯聲音不對。”
“不是中空的。”
“但里面有東西,應該是填入木料。椅子腿不重要。”
李世民回家時,長孫無病迎了出來,李弘在旁邊稟報道“祖父,灑掃庭除都做了,屋子內外很干凈。”
嬴政回家時,就看到扶蘇在給兵馬俑洗臉“怎么了好干凈也不至于給他們沐浴潔面。”
“您回來了。”扶蘇“他們倆有點臟了,擦擦而已。”
明朝那邊已經組裝好了一切,把三件東西都搬運到空地處,以免引燃房屋。
填好巨大的彈丸,短炮筒斜向上方的角度略加調試,鐵質的底部特意加厚的圈椅的中心和炮筒口緊密結合。
朱厚照“我上了哦”
朱元璋和朱棣并不寄希望于此,只想通過這個,看看屏障需要多強的沖擊力才能打碎,本來還想看看地府的反應速度,奈何購入的渠道出現問題,走的是官方渠道,必然上報上去了。那么問題來了,他們對這面無形的屏障如此有信心嗎
朱厚照用椅子自帶的皮帶把自己固定住,自言自語“我上過很多,這是最奇怪的一個。”
眾人側目相視。
這話好似有什么歧義。
朱祁鎮摩拳擦掌“我來點火。”哼這個不肖子孫自從到地府之后,從未尊重過我
“可以。”朱元璋把火把交給他。
皇帝們就冷冷的看著他蹲在火炮后方點火。
竟然沒有一個人把他拉開。
一聲巨響,硝煙彌漫。
兩個人同時飛了出去。
前方有兩道拋物線,被打飛的椅子因為著力點剛好在重心處,非常平穩的飛向斜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