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二件實事,那就是在馬曉飛上臺期間,他組織國家隊的高手,對“韓國二李”展開針對性的專項研究。
那么對了李襄屏來說,他對那啥“馬氏積分”當然是沒有什么興趣的,反正在他看來,無論這個積分怎么變,那也不可能剝奪自己的免選資格,假如自己都還要去參加各種預選賽的話,那么這個積分制度就不是更合理了,而是一種倒退。
因此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后一件事,因為有段時間沒在京城,他都不知道國家隊有沒有對韓國二李展開專項研究。
等他開口詢問,卻發現還真的沒有,馬曉飛甚至還很奇怪的反問他
“沒有啊,研究他倆干嘛現在誰還有空去看他們的棋譜呀你自己去訓練室看看,大伙除了對局訓練之外,打譜肯定都是打你的棋譜為主,別說你的正式對局了,就連你在網絡上下的那些棋,現在也有人專門拆解呢。”
李襄屏睜大眼睛“真的”
馬曉飛道“不是蒸的難道還是煮的不成所以我跟你說襄屏,你這次可不能給我掉以輕心呀,國內棋手既然這樣,那日韓那些棋手自然也是這樣,你現在下的每招每式,那可是被人擺在顯微鏡下分析好了不說了不說了,總之就一句話,你現在千萬不能翹尾巴。”
李襄屏心說那是當然,至少面對接下來這盤棋,我肯定沒有翹尾巴,這不是怕說出來讓你笑話嗎,我外掛還取笑我患上賽前焦慮癥呢。
沒什么太多好說,到了第2天,李襄屏就登上飛往東京的班機了。畢竟又是決賽了,因此除了馬曉飛這個代表團團長之外,還是王易這個外事部主任,還是張大記者等一大幫隨行記者,從朝廷臺記者到網站記者一應俱全,一大群人浩浩湯湯殺向東京。
到了東京同樣沒什么好說,畢竟近些年來,日本棋手缺席決賽也已經變成常態,東道主看來也已經比較習慣,因此他們該干嘛就干嘛,反正該有的程序都會有,不該有的他們也不會額外增加就是。
在“前夜祭”中,李襄屏主要是注意韓國代表團那邊,他發現和中國這邊相比,韓國代表團這次要顯得寒酸一點,除了記者人數明顯要少很多之外,至于韓國代表團的團長
李襄屏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這位貌似是李相勛四段,也就是李世石的親大哥。
例行公事參加完“前夜祭”,李襄屏早早回酒店休息,養精蓄銳準備第2天的比賽。到了第2天,李襄屏和以往一樣,謝絕所有人的陪同,一個人獨自前往賽場。
“呵呵襄屏小友,此番感覺如何呀”
“啥感覺哈哈定庵兄你沒看出來嗎,我現在感覺好得很呢,你就瞧好嘍,看我今天怎么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和自己外掛說笑幾句后,李襄屏走進了決賽賽場。現在的他當然也不算菜鳥了,好歹是經歷過那么多大場面的人,因此吹牛歸吹牛,該有的調整他自然也會去調整。
9點55分,李世石踩著點準時走進賽場,兩人也沒有過多交流,就那樣面對面呆坐,9點58分,裁判走了進來,李襄屏一看,這次東道主竟然選擇了老趙趙治勛當裁判長。
在老趙主持下,兩位對局者猜先,李世石抓起一大把棋子放到手上,李襄屏則在棋盤上擺上一枚棋子,結果老趙一數,小李剛才那一把一共抓起18枚棋子,這樣李襄屏猜錯,這盤棋是小李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