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立馬抬頭問青年警察道“這件衣服,你們發現的時候有沒有經過別人的手。”
青年警察出聲道“受害人被送去醫院的同時,我們就接到了報警電話,害怕現場被破壞,所以立馬聯系了村長幫忙維護現場。”
村長也上前道“我來的時候,已經有村民在圍觀討論,但是沒有人靠近過,我已經確認了。”
聶昭勾起嘴角道“這么說,除了犯人和嚴杰,之后就沒有人接觸過這件衣服了”
聶昭這么問的時候是對著所有的人問的,大家都搖頭。
聶昭又問向陶榕道“你回家之前,別人有機會接觸你的衣服嗎”
陶榕搖頭道“沒有。”
陶榕看聶昭嘴角明顯有得意之色,看來他是找到了什么關鍵性的證據,所以才會這么自信的問這些問題。
難道是嚴琪穿她的衣服留下了什么,比如像以前那樣彩色的唇膏,如果真的是那樣,的確可以證明嚴琪穿過她的衣服。
而同樣想到這一點的人也是嚴琪,嚴琪這才稍微放松了一點,覺得能在衣服上留下證據,除非是什么顏色,可是為了避免留下破綻,為了能及時對付陶榕,從她想到這一個計劃開始就已經沒有再用過唇彩了,身上連過香的東西都不會留下。
她已經吃一塹長一智,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
見聶昭的視線看過來,嚴琪明顯比剛剛鎮定太多了。
聶昭就對著嚴琪問道“既然你是另一個嫌疑者,那么請問,你有沒有接觸過這件衣服”
嚴琪跟聶昭面對面還是非常有壓力的,尤其是聶昭還長了一張令她一眼難忘的臉,她是真的不懂,陶榕究竟有什么好的,之前是孫華達和溫一楓護著她,現在又跑來一個這么帥氣的兵哥哥,她憑什么就憑那張臉嗎哼反正她就快完蛋了。
聶昭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從各種層面上都讓嚴琪有點扛不住,于是她直接躲在了自己父親后面,“我為什么要接觸她的臟衣服,那么臟,一堆灰塵,我還嫌棄呢,別說接觸,我連看都沒有多看過一眼,我都快一個月沒有見過她了,怎么可能有機會接觸,之前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連靠近都沒有。”
嚴琪一心要把自己摘除的干凈,反正自己除了今天的接觸之外,說的都是真的,自從甘小妹的事情之后,她跟陶榕連面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這死丫頭整天在忙什么,都逮不到人,害她計劃滯留了這么多天。
嚴琪撇除的干凈,心中也輕松了不少,可是面對她的聶昭卻沒有絲毫的動搖反而神情更加輕松了。
聶昭轉頭對著青年警察說道“打開袋子。”
青年警察一愣,嚴大舅腦筋一轉,立馬擔心的叫道“干嘛你們想要趁機毀滅證據嗎”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是嚴大舅也是著急,畢竟能壓得住陶榕的證據只有這么一個了,可不能再出問題了。
聶昭卻道“我想我已經找到誰是兇手的證據了,證據就在衣服里面,所以讓你們打開看看。”
“證據就是那件衣服,為什么要打開,可能是你們的拖延之詞。”嚴大舅冷著臉說道。
青年警察也猶豫的看著聶昭,衣服是他們收好的,要仔細檢查的話還是回派出所比較合適。
但是聶昭卻堅持,“如果嚴支書不相信我們,可以由您和村長還有警察三人一起打開按照我說的找證據,我和陶榕保證不插手,周圍鄉親們見證。”
聶昭都這么說了,好像也沒有什么理由拒絕。
嚴大舅陰冷的說道“如果證據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