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舅不由的掃向了自己的女兒,如果真的跟她無關,為什么那么抗拒,害怕的躲在別人的身后,明明她不是那么膽小的啊。
雖然這般想著,但是嚴大舅還是說道“我兒子說是陶榕,我就相信我兒子,你們要查頭發就查吧,反正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老天爺不會放過真正的兇手。”
“那如果查出了頭發就是嚴琪的呢”陶榕直接跟嚴大舅對上,她很想看看這個始終堅信自己女兒的男人最后發現真相會是什么難堪的表情,這個男人的陰狠在面對自己養大的白眼狼時會不會崩塌碎裂。
嚴大舅眼神陰冷的看著陶榕,“就算是也可能是你設計的。”
“大舅還真是看得起我,我真沒有這個智商。而且我天天忙著給家里賺錢也沒有那么多功夫,在我心中,大舅是最聰明的人了,怎么就想不通呢,我為什么要害的表姐弟呢對我有好處嗎我是能繼承你們家的財產還是什么”
陶榕問出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任何犯罪都是要有犯罪動機的,之前嚴杰的事情可以說是一次沖動的意外,但是如果真的連接到陷害嚴琪,那就是故意設計,那設計的目的呢如果非要說陶榕是罪犯,那她的動機是什么呢
嚴大舅的確是比自己的老婆和老媽要清楚明白多了,被陶榕這么一問,即使恨得要死,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了。
“哼,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怎么我女兒害我兒子難道更加合理嗎”
的確哪有親姐姐害親弟弟的。
陶榕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嚴琪,嚴琪還是陰測測的躲在自己母親身后偷偷的看著,陶榕眼神一掃過來,她就開始哭,仿佛用眼淚可以逃脫所有的麻煩似的。
“嚴琪,你聽好了,你現在坦白的話,你家人不追究,你還不用坐牢,但是如果真的調查到底,你可能會坐牢,留下案底,我知道你覺得這所謂的頭發不是證據,但是你我都清楚,我不是兇手,我什么都沒有做過,知道完整事情真相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兇手,一個是嚴杰,你想嚴杰不過三歲,在你的誘騙之下可以撒謊,如果在警察的審問之下,你就這么確保他一害怕不會說出真相嗎”
其實陶榕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這樣,反正只有嚴杰知道真相,嚴杰才三歲,小屁孩能保密到底嗎很難的,只要自己堅持否認罪責,警察,法院都會派人詢問,嚴杰總會露餡的。
陶榕認定了是嚴琪慫恿的嚴杰,嚴家的人并不知道,如果大人的話會讓小孩無條件遵守,那同輩的姐姐的話威力恐怕就沒有這么大了。
雖然是一種賭法,但是陶榕卻覺得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只不過現在聶昭幫她推翻了所有的證據讓她可以更加順利的威嚇嚴杰,讓他說出真相。
陶榕這么一說,嚴琪是真的怕了,但是她怎么敢承認,當著自己父母和奶奶的面,她心中盤算著,覺得她都已經給嚴杰洗腦這么久了,嚴杰這么討厭陶榕,說一定要報仇,那肯定不會說漏嘴的,更何況嚴杰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呢。
當初嚴琪是一股氣就下了狠手的,但是心中還是虛了點,沒有砸實,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心慈手軟,現在反而讓自己惹上麻煩了。
嚴琪沒有理會陶榕,而是繼續嗚嗚的哭著。
其他人感覺已經被陶榕引導了,都紛紛開始懷疑嚴琪。
可是嚴家人卻覺得陶榕心都黑了,完全是想要栽贓嫁禍。
青年警察看著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道“事情一部分真相還有待調查,還是請陶榕同志和嚴琪同志隨我們回派出所配合剩下的調查。”
這次是配合調查,并不是抓捕嫌疑犯了,陶榕的嫌疑算是基本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