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處理聶昭錄音設備整理證據的二小隊一群人各個都是果然如此的神情。
“不你瘋了嗎你趕緊走,怎么來的怎么消失,快,別被他們發現了”
“幸好你沒死,如果你死了,我跟你沒完”
“龍哥,老大和那丫頭難道真的是”
“肯定是啊你們聽聽這個對話,明顯就是一對的人會說的話啊”
“我靠,老大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們這一趟不是單身療傷之旅嗎說好一起單身的,老大這是要叛變革命啊”
“瞎說什么我看是那丫頭喜歡老大,你們看看為了老大,那丫頭多拼命啊,老大好像也不討厭,不像之前那樣冷的跟冰塊一樣躲著那些對他有意思的女人。”
“這么說,真的是一對”
“不不不,如果真的是一對,老大不會藏著掖著的,一定會正大光明的。”最了解聶昭的何鐵龍總結道“估計只是互相有點意思,但是還沒有說清楚的程度。”
“那那老大不是慘了嗎你們聽聽后面那些,老大在里面差點被女人給陶榕還聽著呢這回頭不得鬧別扭啊”
五個人不由的摸著下巴,仰頭看著遙遠的群山,心中為老大聶昭祈禱著。
而此時車終于到村子邊了,不方便開進去,陶榕就在這邊下車了。
聶昭讓其他幾個人等著,他則是跟陶榕往齊老伯那邊走。
四個人雖然眼巴巴的看著,但是不敢違抗聶昭的命令,只能在車上看著他們消失在月色中了。
齊老伯家住在山邊偏僻的地方,周圍幾乎都是樹木,遠遠的能看見齊老伯家里還留著燈火。
兩個人并沒有并排走,而且一前一后的走著,聶昭走在前面,而陶榕走在后面。
兩個人都在想著各自的心思,突然聶昭停住了腳步。
警惕的陶榕也停了下來,仰頭看著他。
聶昭轉身看向陶榕,道“現在就我們兩個了,這個問題你必須要回答我。”
聶昭神情認真,雙眼有神,他盯著陶榕的時候,讓陶榕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巨大的探照燈給照射了一樣。沒有一處可以隱藏起來。
陶榕仿佛已經知道聶昭會問什么,也是她無法回答的問題。
“為什么冒險救我。”
果然
陶榕神情沒有太大的波動,“我沒有救你啊,事實上,我不是差點連累你們的任務了嗎”
“別跟我狡辯。”聶昭微微皺眉,不喜歡跟陶榕這樣打太極的樣子,以前很多很多問題,他問了,她從未正面回答過,都是這樣跟他繞彎子,他又覺得他們的關系沒有這么親近,自己逼問也不好,所以就無法追問到底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他,他有資格知道。
聶昭看陶榕的眼神總是閃爍就知道她在想理由,“說實話,為什么”
聶昭的語氣越發的嚴肅,仿佛今天不逼問出一個結果,他就會這么一直耗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