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曄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連醫宗主都有些恍惚了。
其實司曄為了自保故意編了一些,但是現在細節已經不重要了,他一定要拉下司萱,就算之后被司老爺子責備,痛恨,至少命能保住。
主持婚禮的老宗主上前拉著敖晟問道:“敖晟我問你,你知道多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敖晟嚴肅道:“師公,我只知道我見到了好不容易逃出來的筱筱,為了在救援到達之前保護陶阿姨,我就潛入了迷失,然后看見了這個女人的護衛正要舉著刀殺陶阿姨,這個男人當時也在,他也說了這些話希望護衛不要下殺手,但是護衛已經完全服從于這個女人了,根本不會聽。”
老宗主看向了醫宗主。
醫宗主也一陣慌亂,正要說話的時候,司萱竟然直接拿出了新娘裝飾用的七寶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不活了,你們冤枉人,我不活了,我本來自由自在的,是你們要認回我的,現在又說這些,都是我的錯嗎?不嫁就不嫁,我要以生命證明我的清白。”
司萱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立馬就引起了一片同情,醫宗主自然立馬讓人上前阻止,喊了端木凌,端木凌卻呆滯的沒有動。其他人趕緊補上,拿掉了司萱的匕首,司萱就癱坐在地上哭。
不過她這個苦肉計是有效果的。醫宗主和司老爺子立馬就站在了她這邊。
司老爺子道:“司曄,你胡鬧,當年各種檢查都做過,怎么可能是假的!”
“爺爺,那些檢查都是我和爸媽聯合起來做的手腳,就是為了滿過你。”
“她跟我兒子兒媳這么像,怎么可能……”
“那是整容的,您不是很厲害的醫者嗎?整容的臉上有些微的刀口,你看不出來嗎?”司曄拼命的解釋。
司萱卻拼命的撒潑,如同一場鬧劇,誰都不得安寧。
“好,你們口口聲聲的說陶榕是被司萱抓的,行,你們既然都出來,那她也出來了,讓她出來交代情況。”醫宗主氣勢洶洶的喊道。
“醫宗主,你是連我的話都不相信嗎?我跟這個女人可是無冤無仇,我親生經歷的事情還能有假。陶阿姨去找筱筱了,怎么可能出來對峙。”
“你不是被陶榕那個賤人的女兒給迷住了嗎?你們小孩子哪有什么是非觀,就是替人說謊污蔑被人唄。”司萱立馬狡辯道。
敖晟簡直被氣得半死。
武宗主也怒了上前道:“我們的少宗主怎么可能這么無知,還請司小姐說話小心一點。”
“你們都瞎了嗎?你們看看她!這樣素質的女人,怎么能嫁給我師父。我堅決反對她成為宗主夫人!”敖晟喊道。
司萱立馬哭喊起來,“你們到底要我怎么樣?不嫁了,總可以吧,又不是我非要嫁人?再說了,你們口說無憑,沒有證據憑什么污蔑我,要測親子鑒定可以,如果測出來我就是親生的,我就跟你們所有人斷絕關系,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嫁入隱族!”司萱說的非常狠,讓已經開始有心要做堅定的端木家的人都有些擔憂,會不會把大小姐惹火了。
“你們不要被她嚇到了,如果她不心虛為什么要抓我,為什么要殺我,她對我做的事情,陶榕可以證明,陶榕不也是宗主的朋友嗎?”司曄喊道。
“我可以證明!”
突然一道聲音,大聲的從人群中響起。
眾人看過去,只見陶榕和聶昭正站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