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思來想去,也沒發現到底有誰會泄露天魔大法給當今的皇族知曉。
唯一的有嫌疑的便只有邪王石之軒。
“嗯!”
白少棠點點頭,他站了起來,人先是圍著婠婠轉了一圈后,這才說道:“婠婠姑娘,在你施展那天魔舞的時候,本殿下瞧到了一個破綻。”
“那便是姑娘你并沒有為自己做一個固定的支點。”
“使得你剛剛看起來好似漂浮之萍,沒有根基,只能隨波逐流。”
“故而落在了下風。”
“本來在我看來,你的天魔舞一旦施展,便能奪人耳目,站盡上風的。”
“可惜!”
搖搖頭,白少棠站在了婠婠的面前,看著眼前這個不穿鞋要矮上自己半頭的少女,眼中浮現的神色卻是讓婠婠很是奇怪的惋惜之色。
婠婠內心雖是因為剛剛與獨孤鳳的交鋒顯得不忿,但她還是在不斷的觀察著這個要與陰癸派合作的世子。
讓她驚訝的是這個世子眼中看到佳人的時候,并沒有她原本想象中該有的驚艷之色。
就好似這個少年乃是一介得道高僧,絲毫不見少年該有的慕艾之意。
反而是從對方的眼眸深處看出了一絲挑剔之色。
這心境……
當真是可怕。
這皇太孫,果真是名不虛傳,是一個心思深沉的角色。
要知道,她婠婠行走江湖的時候,所見到的男人無論武功高低都會對她的美色震驚,要么癡迷,要么贊嘆,要么驚艷。
但。
在這楊倓的面前,這份期待消失了。
婠婠看到了挑剔之色。
故而這世子要么是身體有問題,要么就是心境比之那些佛門高僧還要可怕的變態。
“唔,這樣”白少棠的話還是讓婠婠真正的思索了下,她發現這世子的話似乎還有著那么一些道理,尤其是剛剛與獨孤鳳的交手那漂水浮萍之感十分的強烈,就好像對方說的那樣在這交鋒之中,她沒有尋到自己的根基,被破了平衡,立不住腳,在獨孤鳳那輕重變幻的劍法下節節敗退,只能以天魔力場疲于應對。柳眉輕蹙,婠婠若有所思道:“那殿下覺得該怎么解決呢”
“很簡單。”
“少一個棍子而已!”
白少棠咧嘴一笑,露出那一口白牙,道:“你只要在心中幻想出有這么一根棍子立在這里,你便圍繞著這跟棍子為中心為支點施展天魔舞就可以了,到時你就會發現你自己的天魔大法的威力會增強不少。”
“啊”
“不明白”
見婠婠一臉呆愣之色,再看獨孤鳳和白清兒也是一臉的莫名,白少棠只覺得這三個女人怎么這么笨,白清兒資質不行就算了,自己小師傅和婠婠都能夠號稱武學天才,怎么會瞧不出這一點
果然,還是需要自己這個武學奇才來指點她們,來給她們開眼界。
算了。
委屈下自己好了。
拍了拍自己胸口,發出啪啪的聲音,吸引了三人注意力的同時,白少棠說道:“來,本殿下委屈自己當那根棍子,就站在這里不動。”
“婠婠姑娘,你圍繞著我施展起天魔舞。”
“對!”
“我就是那根棍子,是那個支點。”
“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