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自我介紹。
老人與新人在互相見過面后,這便說起了過幾天的軍事大比。
這對寇仲和徐子陵來說頗為重要。
雖然兩人在江都一役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加上本身的資質,理應得到重用。但在白少棠看來,這還不夠。
從文什么的,對于算得上是兩個文盲的小子自然是沒有前途的。
如果他們不是參與爭霸的話,而是單單闖入仕途,那么留給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的便只有一條路。
武將一途。
比起文治這一方面,武將一途更需要確定自身的能力。
能者上,庸者下。
在燕王這里,至少情況是如此。
為此,白少棠還從張須陀那里要來了幾名小將,其中參與這次比斗的正是羅士信。
不僅如此,羅士信還帶來了一部軍曲。
這樣說,眼下這個天下間,暫時來說最能打的軍隊不是什么李閥的軍隊,也不是宋閥的軍隊,更不是瓦崗寨的人,至于其他的義軍就更不同提了,現在最能打的正是大隋的張須陀部。在最近這段時間里,可謂是連戰連勝。叛軍,匪徒什么的幾乎遇見張須陀之部便步入了敗亡的下場。
張須陀可謂是用戰爭的接連勝利積累起了現在屬于他最大的威勢與名聲。
現在,張須陀又有了一個新的目標。
那便是瓦崗寨。
這個讓張須陀心煩,百敗不亡的瓦崗寨。
他想要徹底一戰而功成。
故而他沒有回來見燕王楊倓的打算,而是直接接了之前楊倓發出去的那些圣旨中的一道,正磨刀霍霍的又對著瓦崗寨準備下手了。
“……”
對此白少棠也頗為無奈。
一而再,再而三,盛極而衰。
說的就是張須陀。
在這之前,可以說張須陀在軍中的聲望到達了頂點,攜帶著連戰連勝的態勢端的是厲害無比。在這個時候,張須陀的心里只怕真正服的人也只是先帝楊廣,服的是大隋這個詞代表的含義。
至于什么燕王,什么宋閥什么李閥,張須陀都沒有太過在意。
他只專注兵事一道。
兵強馬壯,手下將領端的是各個都厲害無比。
張須陀這個人讓白少棠想起了另外一個已死的人,那便是修建了楊公寶藏的楊素。
要知道張須陀曾是楊素的部將。
前任自己當初插手軍中,想要尋找的一部分將領便是這張須陀的一眾部將。
什么秦瓊啊,什么羅士信啊,程咬金啊,什么裴仁基等等。
白少棠這次估摸著張須陀之所以不想回江都見自己與蕭皇后,只怕是當初自己那番肆無忌憚的舉動給張須陀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當然也不排除張須陀本身的性子就比較高傲,一如楊素。
尤其是在軍中。
一旦主帥是一個極為出色之人,其下屬部將會有不少會自覺地崇拜強者,改造自身朝對方靠近。
至于有沒有反心,這一點白少棠則是沒有任何擔心。
大隋之所以在最后無奈倒下,便是因為它的最后支柱張須陀的死去。
最能征戰的大軍在徹底剿滅瓦崗寨一戰中被打散,不少出色的部將散去,投向了敵人,使得大隋最后最為強大的武裝力量徹底沒落,同時亦造就了其他諸雄的徹底崛起。
可以說張須陀只要不死,哪怕是宋閥的閥主天刀宋缺,白少棠亦有在戰場上一戰的信心。
可問題是……
張須陀好死不死的又跑去打瓦崗寨了。
這就如同鳳雛龐統騎著的盧馬不斷的去落鳳坡溜達。
是不是看到張須陀這個人有些熟悉
沒錯。
他就是《隋唐演義》里那個大名鼎鼎的靠山王楊林的原型。
即便是楊廣身死,只要張須陀不亡,那么大隋就還保有著一定的威懾力。也許他白少棠這個皇太孫的身份,加上蕭皇后,還有大義上的名分,即便是在江都一戰功成,絕地翻身,奪了宇文世家的東西為己用。
但在短時間里,白少棠必須要注意解決內部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