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鐘響。
大會啟。
這是早就定下的日子。
在聽到晨鐘不斷敲響的那一刻起,占據了王世充府邸為己用的燕王楊倓也有了動作。
這論道大會將要在他的眼皮下進行,他堂堂燕王要旁觀,以城衛軍和自己帶來的軍隊為背景,要當裁牛
這軍隊,高手,還有佛門內部都有我的人,慈航靜齋要怎么贏
她們的下場早就注定。
明妃才是她們的結局。
在燕王楊倓的腦海里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明妃太多,到時睡不睡得過來的場景。
鐘聲響起的時候,燕王楊倓便知道該是自己動身的時候了。
官府壓制,倒是佛門,道門以及魔門想要霍亂都得墊墊自己的膽子。
誰先動手,誰便是靶子。
不提燕王楊倓的心思,作為被他當隨身飾品帶過來的幾女,此刻亦是興趣滿滿。
論道大會,那將是江湖上最為龐大的盛典。
哪怕是身為俘虜的宋玉致與傅君婥兩人都是對此有著極大的興趣,唯一不同的是兩者的心情實在是差地別。
傅君婥怎么也料不到當初那個手持鮮花,以詩詞行走江湖的白少棠會陰差陽錯之下走上佛子的位置這種情形給她帶來的打擊極重。如果不是身為俘虜加上宋玉致的勸誡,她早就想一探凈念禪院,想要問問白少棠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成為佛門中人,他還會看花嗎
莫名的在傅君婥心中竟然產生了一個念頭,即便是他成為佛門中人,對方是否能做到不負如來不負卿
這樣一來,在這段時間里傅君婥整個人都顯得情緒低迷不已。
除她之外,情緒稍顯低沉的唯有丑胖丑胖的師妃暄了。
雖然她已經叛出了師門,交出了劍典,更是加入了陰癸派,成為了叛徒,但在她的內心里,她師妃暄還是一個好姑娘。她身在曹營心在漢,呆在燕王的身邊,成為了陰癸派的師妹,但內心還是為了佛門好。
哪怕是經歷了燕王專門為她準備的鑄心,但感情這東西是時間來醞釀的。
師妃暄呆在慈航靜齋的時間要遠比在其他的地方長。
足足十幾年的培養,不是那么簡單就容易拋卻的。
人之常情,便是如此。
至于婠婠則完全是帶著幸災樂禍的情緒來看的,見到死對頭發生這樣的事情,婠婠沒有咧嘴大笑便已經是夠淑女了。唯一擔心的是自己的師傅到底在干嘛,最近這段時間完全斷去了與自己的聯系,似乎是在策劃著什么隱秘的行動,這讓婠婠有些擔憂。
唯有商秀珣和沈落雁兩去純的是以第三者的身份來觀察,不悲不喜。
白清兒則是稍顯擔憂燕王這方的局勢。
而董淑妮她很厭惡這一牽
就在燕王楊倓準備動身啟程前往凈念禪院的那一刻,王世充突然帶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殿下。”
“臣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是交由殿下親啟的。”
匆匆走進來的王世充的面色很是嚴肅,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了這么一封信,其來意絕對不是那么簡單。
任何時候都可以,唯有在這個時候,顯得很不單純。
王世充剛剛在外面收到了這封信之后立即走了進來,交給了燕王。
“嗯”
“信”
控制著語氣做出驚詫的口吻,楊倓接過信封,先是掃了一眼這信封上面的字眼唔,這個字跡很陌生。
隨后拆開信封,當他拿出里面的信箋的那一刻,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
半晌。
“王侍郎你帶人先去凈念禪院,孤隨后就來。”
“現在”
“孤要見一位故人。”
在聽到這個吩咐之后,王世充頗為詫異。
只是在他悄悄觀察燕王表情的時候,見到的只有冷靜平淡之色,壓根兒看不出什么表情來。雖然滿心對這寫信的故人有著疑惑,可在內心里思來想去也無法猜測出燕王口中的故人是誰。
最后,王世充帶著一群士兵以及幾女一同去了凈念禪院。
唯一留下陪伴燕王的只有被白清兒示意留下的師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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